林慕安連領帶都沒有打,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勒住了似的,不停地解開自己的紐扣,露出他那小麥色的皮膚。
今天他出門的時候開了一輛騷紅色的車。配上他如此狂野的舉動,剛一停到酒吧門口便引起路過的女孩子一陣尖叫。
隻見林慕安下車把墨鏡戴上,秦子昂也在那兒等著呢,他把自己的外套往秦子昂手上一丟。
“哎喲,我說我的小爺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功夫在這耍酷呢!”看著他不急不慌的走過來秦子昂著急的不得了。
“少廢話,把我的衣服拿好,我先進去看看,然後你再跟她談。”
說完林慕安大步流星的往酒吧裏麵走,秦子昂抱著他的外套就在外麵坐著。剛一個轉身便覺得腳下踩住了什麼東西,他拿起來看看,現在也沒工夫看裏麵的東西了,隨手就塞進林慕安的兜裏。
“小爺。”莊如清見林慕安來了自己便如釋重負一般退出辦公室,將兩個人留在那黑白色的房間裏。
空氣裏懸浮的竟是酒吧裏那特有的酒味兒。
“聽說你要辭職?”林慕安看著韓飛飛,眼神裏一點關愛的溫度都沒有,甚至連往日友善都說不上了。
“對,”韓飛飛摸著自己的肚子站起來。“無論如何這個孩子我是一定會留下來的,不管你到底要不要認他們。”
她一邊說一邊靠近林慕安,隻見林慕安看著別處,一直不敢用眼睛正眼瞧她。他的表情有些許委屈,又好像在隱忍著什麼似的,韓飛飛悄悄地用自己的手緊緊地握住林慕安的手。最後把林慕安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就在手和衣服相觸的那一刹那他猛然就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了。
“我告訴你,我對你真的沒有一點點除了友情之外的任何感情,如果之前讓你誤會了,那真是對不起,這個孩子不能留。“
他叫來莊如清,安排莊如清給她訂一張今天離開國內的機票,“無論去哪兒都可以,先把她送走。”他的聲音十分的冰冷,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氣,“這個孩子不能留下。”
“你懂我的意思嗎?”這個時候的林慕安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人感到害怕,韓飛飛努力強撐出她最後一點堅強,用眼睛瞪著林慕安,一字一句的說道:“無論如何這個孩子我也會拚死保下來的。他是我的孩子,你沒有理由把他從我身邊奪走。”
“那就由不得你了。”
話音剛落就有保鏢進來立馬把韓飛飛帶走了。酒吧後門已經備好了車,韓飛飛剛被帶出酒吧就被按到了車上。
莊如清聽到兩個人的談話也十分的驚訝,他看著林慕安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兒。“小爺,這件事情……”“先把她送走再說,無論如何孩子現在是不能留下來,但是一定要確保她的行蹤。”
事情沒有調查完,他是不能放任韓飛飛的存在,何況這個女人的野心太大,也隻能先這麼做了。
“秦先生還在外麵等著。”
“讓他先回去吧。”一時半會兒恐怕是用不上秦子昂上場了。隻希望他嘴巴嚴一點不要讓自家的父母知道今天的事情才好,不然的話想必以林慕凡的脾氣估計可以把林慕安的腿再打斷一次。
正當林慕安以為自己可以喘口氣的時候秦子昂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手裏麵拿著一個信封。剛一進門就砰的一聲將辦公室的門鎖住。
林慕安看著秦子昂這麼著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秦子昂就把東西放到他的跟前,“你的衣服,還有這個東西是從你兜裏掉出來的,我怕是重要的便不敢讓他人經手。”說著,他把東西放到桌子上,林慕安瞟了一眼,“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好的。”說完,秦子昂掉頭就走。
“等一下。”林慕安又將他喊住,“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能讓我爸媽知道,要是他們兩個知道了,我第一個找的人就是你。”
秦子昂怕林慕安一會再發火,便馬上消失在他的眼前。
孟初夏一早上就收到了一封莫名的快遞,裏麵有兩張照片一張是自己曾經拿給蘇馳軒的另外一個是蘇馳軒自己拍到的。
果然沒錯,事實證明就是在韓飛飛,回家的那段路上即便不是百分之百確定就是韓飛飛,但她也逃脫不了關係,孟初夏拿著這兩張照片馬上就從辦公室裏麵溜走,韓飛飛的家她是知道的,現在還不到酒吧營業的時間,她應該還是在家的。
隻見孟初夏在門口敲了許久的門,連隔壁的鄰居都出來了韓飛飛也沒有出來。
“別敲了,那個姑娘一大早上就走了。”晨練回來的大媽背上扛著一把劍看著初夏站在韓飛飛家門口鍥而不舍的敲門便說道。
“這姑娘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今天早上我還見一個小夥子過來找過他,那個時候家裏也沒人”
“小夥子?長什麼樣的小夥子?”孟初夏看著大媽。
“那小夥子穿什麼衣服我都沒記住,我就記住了那一張臉冷冰冰的,和個死人一樣,真是嚇死我這個老太婆了。”
死人臉?難道是不是軒?一大早他來找韓飛飛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