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2)

太好,一舉兩得。」蘇沫不去理睬他的神情,淡定的靠在沙發上,想扯遠話題也太牽強了,「這麼說,貝總裁在傾向方麵,確實和一般人不同。」

「一般人什麼傾向,蘇小姐,我看您不像是一般人啊。」

蘇沫視而不見他妖孽一樣的神情,太過分了,是打算□她麼,沒事襯衫口子解這麼多做什麼,她又不是男人。

「從報道看,您對同性的興趣大於異性,鑒於這一次您沒有任何的回應,您這是默認了麼。」

貝晟睿從書桌上拿了一個畫板和筆,再次坐下,對著畫板開始描描畫畫,心不在焉的回了她一句:「我沒回應是因為等你來。」

『啪嗒』,一聲,蘇沫手中的筆掉到了地板上,她趕緊傾身去撿,一時緊張的握不住手中的筆,淡定啊蘇沫,他怎麼調戲你那也是個同性戀啊,你就當是被隔壁家的豬拱了一下,別那麼沒出息的小家子態了行不行。

蘇沫默念著馬爾代夫,重新坐到沙發上,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稍稍離他遠一些:「貝先生說笑了。」

他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如果世界上的女人都和蘇小姐一樣,我確實對同性的興趣大於異性。」說著還將視線往蘇沫的胸`前瞄了一下。

故意的,這個傢夥絕對是故意的,蘇沫下意識的去看胸口,隨即笑瞇瞇的回話說:「這麼說您確實喜歡的是男人,那您的愛人一定很幸福,能得到貝先生這麼好的男人的青睞。」

貝晟睿的手不可見的抖了一下,畫板上出顯了長長的一條,他從容拿起橡皮擦了起來,如果這個時候蘇沫看得見,會發現這個雛形的輪廓,有些熟悉。

「我的愛人,我一定讓她幸福。」貝晟睿篤定的語氣回答道,視線還是落在畫板上。如果這話換在別的時候,蘇沫聽了會覺得十分感人,不過當下,他故意縮減話語,說的有些不清不楚,蘇沫很難肯定的說他的愛人一定是某個男人。

「嗬嗬,不知道誰有幸成為貝先生的愛人,是上次和貝先生共進晚餐的那位先生麼。」蘇沫硬是將拍到的那些男人一個一個說出來,看著他不斷的搖頭,還很是善解人意的衝著快要崩潰的蘇沫投來一笑。蘇沫就很想將他壓在沙發下,威逼利誘讓他說出來。

「既然蘇小姐已經問的差不多了,那我們來談談關於你這次的報道對我以及我們公司的傷害有多大。」

貝晟睿一轉話鋒,將畫板隨意的擱在沙發上,雙手交叉在胸口,看著蘇沫。

「……」

蘇沫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意識到的時候,趕緊關了錄音筆,這樣的記錄應該也夠了。

「記者圍堵我就算了,還要圍堵我公司的員工,差點騷擾到我家裡,我父親身體不好,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差點病發,員工們更是怨聲載道,生產效率瞬間降低,你說,這算不算傷害。」貝晟睿恢復淩厲的作風,將厲害添油加醋的擺在上麵給蘇沫看。

蘇沫一時語噎,一下子一陣氣就冒了上來,嚇唬她麼,她才不怕:「報道就是報道,其真實性就是看人們自己的理解度了,我沒有可以誹謗貝先生您,至於記者們,那肯定是大家看到您終於有喜歡的人了,替您開心,幫您高興啊,大家都想著哪一位幸運的人成了貝先生的愛人,性向這個時候比您的感情更值得關注,至於嚇到您的家人和下屬,您也知道,現在的記者,都是這麼熱情的,您生意做這麼大,不會不清楚。」蘇沫一攤手,表示這些事情和她沒有關係,她也沒有很肯定的說,一定是真的啊,就是記者熱心嘛,沒錯!

有人圍堵是關心他,父親要是嚇到了是承受能力太差,胡扯的功力還是不錯的,貝晟睿神色一淩,直視著蘇沫:「不管是不是熱心,隻要我們想起訴,就一定沒有勝利不了的事情,是不是啊,蘇小姐。」

這模樣和蘇沫第一次看到的那個眼神一樣,冷漠無情,又直逼著你,壓力甚大。

「是啊,您要起訴我們是贏不了,不過貝先生作為一個成功人士,應該不會這麼使權欺壓老百姓吧。」蘇沫賠笑道,人家屋簷下必須先低頭,要紮稻草人也必須先出了這個門,蘇笑瞇瞇的想著。

哪知道貝晟睿看著她,一會才說:「我很小氣的。」

蘇沫很想吐槽,你小氣,你們全家都小氣,不過她隻能笑嗬嗬的乾笑:「那貝先生認為要如何。」

「我準備起訴你們公司,告到你們倒閉,讓你們都失業,誰讓你們得罪的是我。」他氣定神閒的說著,彷彿說的不是關於自己的事情。

蘇沫怒了,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喂,姓貝的,你不要太過分了,同性戀怎麼了,我又沒有歧視你,早晚要出櫃的,不就是一篇報道,姐姐還美化你了呢,你丫就是個資本主義的吸血鬼。」

罵完蘇沫就後悔了,僵直站在那裡,看著貝晟睿噙著莫名的笑意,半躺在沙發上,蘇沫居高臨下看著他,一時間又晃神了。

靠,禽獸的這麼有氣質!

半響才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不,不是,我的意識我,您不禽獸,不不是!」蘇沫有種扇自己的衝動,這麼說會被總編丟到太平洋喂章魚的吧,「我的意思是,您不吸血鬼,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