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他叫蘇青亮,那一年蘇青亮也隻有20歲,他走時望著躺在地上的童晏,心中有些擔憂,有些怕,可那一年,他選擇默默的站在門外。
蘇青亮走出門,白軍便伸手解開了童晏的內衣扣,他如同撕碎她的尊嚴一般,將內衣從她身上抽離。她被封住的嘴依舊發出了喊聲,喊聲讓站在門外的蘇青亮有些懊悔,懊悔今天跟著白軍到這裏來,懊悔剛才自己所做的一切,懊悔一個花季少女的人生也許就這樣毀了。
可那一年的蘇青亮,依舊選擇站在門外,直到遠遠的兩個少年狂奔而來。不知是不是良心發現還是鬼使神差,他輕輕的為他們推開了門,然後重重的挨了一拳。
當白軍的一隻手留戀在她的胸`前,另一隻手正企圖去脫下她身上唯一的遮掩時,一陣響聲傳來。原本昏暗的工棚有了光線。
有兩個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裏,白軍的手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童晏趕忙將身體蜷縮,盡量縮小的讓人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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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華一文和於蕭航猛的衝進工棚,就看見半趴在童晏身上的白軍,少年的怒火如同火山一樣爆發。
蕭航衝過去將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白軍給拽了起來。華一文順勢就是一腳,狠狠的將白軍踹到在地上。那天大概隻有他自己知道,那腳有多用力。他像是恨不得直接將他踹進地獄去。當時白軍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不停哀嚎。此時站在外麵的蘇青亮趕緊走進,看著地上的白軍有些手足無措,可他無法麵對兩個少年的怒火,隻能強撐著將倒在地上的白軍扶起,帶走。
當他們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童晏,她如同一隻受到傷害的白兔,拚命地想要找掩體將自己藏起來。她蜷縮著赤luo的身體,不停的顫唞,她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已經血跡斑斑,血跡一直滲到她的內褲上,讓人覺得不安。
華一文趕忙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將童晏蓋住,然後去給她解開雙手。蕭航則蹲下/身,撕開她嘴上的封條,看著她滿臉的淚痕伴著灰土沾的臉上一塌糊塗。
滿地散落的是她的校服,早已不能成衣。當時的場麵讓人覺得很不堪。蕭航看著此時的童晏,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痛,痛到讓呼吸變得那麼困難。
華一文解開綁著童晏的繩,將她扶著坐了起來,他將自己寬大的外衣給她整理穿好,將她全部罩住,隨即輕聲的說:“送你去醫院!”
聽到華一文的話,童晏才如夢初醒,她害怕的向後退,努力抬起像是不屬於自己的手,搖著說不停的說“不”。
她就像隻受傷的兔子隻想驚恐的逃竄,不需要救贖。
華一文看著眼前的她,一滴眼淚從眼睛裏落下,立馬擦去,他走過去握住她不停顫唞著搖動的雙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臉上抽。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抽著抽著,眼淚又掉了下來,有他的,也有她的……
那天,於蕭航去找了王婷婷,問她借了衣服,將童晏穿好送去了醫院,原本童晏不肯去,可蕭航像她保證不讓她爸媽知道,她就怕他們知道,很怕,很怕,她一直是乖孩子,從未闖過禍,而這次的禍在她看來闖的太大了。
於是在蕭航的再三保證下,她去了醫院。可最終,醫院還是通知了童晏的父母。當童媽媽和童爸爸趕來的時候,童晏正躺在醫院的輸液間裏輸液。
看著淩亂不堪的女兒,童媽媽第一個痛哭失聲。她哭的,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tmd……”童爸爸一出口就是髒話。
他轉頭對著於蕭航就問:“蕭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