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現在緣。”
院長將眉頭一皺:“現在緣?”
“假如我飛升之後要迎娶的新娘墨瑤是我的未來緣的話,那我今生結識的這位塗山族長就是現在緣,而且如果我前世也有結識的女子的話,那就是我的過去緣。”夏簡單解釋了一下之後,又轉身吩咐紹悅悅一夥人:“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你塗山師娘的判斷,現在就去調錄像和記錄,查一下誰在一個月前來過這裏,然後順藤摸瓜找出元凶,然後把他繩之以法就是了。對了,你們之中留下一個人守在這裏,看一看施法者會不會回來。”
菜鳥三人組之中最好說話、也是最機靈的紹悅悅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同時也是一個誘導式問話:“要是我們打不過幕後黑手怎麼辦?”
夏笑而不言,最了解夏心意的墨瑤上前回答:“紹悅悅同誌,你們應該相信組織、相信黨,有組織站在你們身後,什麼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子衿歎了口氣:“您能不能說點管用的?”
夏聳聳肩,指著紹悅悅說道:“就憑紹悅悅的七寶羅傘,你們就已經是‘煉虛合道’以下無敵手了,除非白骨宗宗主白骨先生親自出手,你們就不會有事。”
司徒雪問道:“白骨先生是什麼水平?”
夏說道:“白骨先生是‘初道’中期,雖然短時間內滅不了你們,但是你們逃不出他的手心,而且他可以馬上封印你們,或者消耗一段時間煉化你們。”
子衿被紹悅悅的法寶欺負慣了,於是她就問:“白骨先生有什麼厲害法寶沒有?”
夏回答:“白骨傀儡有十三隻,個個都是相當於‘窺虛’,除此之外還有一把骨魔刀。”
司徒雪最直接:“有什麼弱點?”
夏愣了愣:“你問我我問誰去,這事情怎麼可能被外人知道?”
司徒雪想了想也是這回事,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傻,於是她就問:“那白骨宗的老巢在哪裏?”
夏轉身一指北邊:“那裏有一座‘歡樂時光’夜總會,那就是白骨宗的產業和老巢,那裏很好找的。”
“我暈,那些邪魔外道竟敢在鬧市裏開夜總會?”在紹悅悅的印象中,邪魔外道就是打家劫舍的山大王,整天在荒蕪人煙的荒原裏打劫客商,或者在黑天半夜裏剪徑,這才是邪魔外道的作風。
“你以為呢?”夏指著墨瑤和塗山桑:“這兩位要認真的說那也是邪魔外道,可現在不是和我在市區活著?你就說哪裏還有她們呆的深山老林?都開了發了!連我以前那洞府都被挖成煤礦了!這就是不可抗拒的時代潮流!”
子衿問道:“那他們就不怕有高人來找事?”
墨瑤啞然失笑:“高人吃撐了?哪個高人管那閑事!”
子衿很罕見地笑了:“您和我師父呀,您不是高人?就算是您因為門派的原因不好出手,那師傅呢?他可是長生大帝的傳人,難道就不管管?”
“子衿,你說我閑著沒事管那閑事幹嗎,管了有獎啊?”夏掰著手指說:“從你認識我到現在,我哪裏有無償服務的時候?最多就是提點兩句,打架的事情我幾乎從來不幹,就是幹了也是有自己的原因和目的性。”
“您這次就是白幫忙嘛。”紹悅悅低聲說了一句,但隨即一想,夏這次也沒出手啊!
夏斜瞟了紹悅悅一眼,像死魚一樣的張了張嘴,不過沒說出話來,然後拉著墨瑤和塗山桑破空走人了,留下了麵麵相覷的弟子們在發呆。
過了好一會兒,司徒雪問道:“兩位師姐,我們該怎麼辦?”
“那還用說?給組織上彙報,反正我們不是來剿滅白骨宗,隻是來調查而已。”子衿身為這些人中年齡最大的,心思也是細膩沉穩,是三人中的執牛耳和引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