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唄。”陸煁把餅幹放在兩排牙齒中咬著,偏頭遞到了許忘知嘴邊。
晚飯兩人沒在家吃,飯點時沈荀打電話喊陸煁出去聚聚,陸煁又帶上了許忘知,到飯店時才發現在座的不止沈荀一個。
沈荀訂了個包間,大圓桌旁坐滿了男男女女,男的都是陸煁的哥們,女的都不認識,看來都是帶著對象來的。沈荀坐到一個穿軟妹裙的女孩身邊,招手向陸煁和許忘知介紹:“這我新媳婦,田芙。”
一聽“新媳婦”三個字陸煁就知道這姑娘是沈荀玩玩兒的,到最後準得沒戲。他笑嘻嘻地攬著許忘知在空出的倆位置坐下,說:“田芙這名字好啊,添福嘛,荀狗你走大發了。”
周圍的人都跟著笑,那姑娘騰地紅了臉。沈荀還算護著小情人,在一片笑聲中朝許忘知努努嘴:“陸煁,給大家介紹介紹這位男士啊。”
02
許忘知的模樣在座的男性友人都在陸煁的手機相冊裏見過,但之前和真人有過正麵接觸的隻有沈荀和鍾予原。
陸煁上次在KTV買醉的場麵大家都有目共睹,那回誰都以為陸煁是耍性子,酒醒後就能從這段感情裏走出來,沒成想這倆零還好端端地肩並肩,說出去怕是會讓gay圈裏的人跌破眼鏡。
剛才還拿別人小情人開涮的陸煁這會兒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這還沒什麼,主要是連許忘知都拄著腮幫子滿臉期待地等他發言,臉皮再厚都能讓對方那灼熱的目光給戳穿。
“嗯哼,”陸煁清了清嗓門兒,“這是許忘知,我家那口子。”
桌底下,許忘知用膝蓋使勁撞了撞陸煁的大腿。
一行人吃飽喝足,該回家的回家,該約會的約會,沈荀定不下心來,提議換地兒續攤。陸煁想著反正回去也沒事做,問過許忘知的意見後同意隨行,最後六人三輛車前往KTV。
停車後,沈荀牽著田芙去開包間,鍾予原勾著陸煁的肩走在前麵說悄悄話,許忘知落在後麵三四米,旁邊還有個鍾予原的小男友。
吃飯的時候這位叫齊笙的男孩就坐在許忘知隔壁,那時人多,齊笙不怎麼說話,現在隻有他們倆單獨相處,齊笙便纏著他嘮嗑了:“聽原哥說,你和煁哥都是零?”
許忘知聽了直犯惡心,怎麼隨隨便便哪個人都張嘴閉嘴喊陸煁哥?
齊笙還在追問,許忘知呼嚕了一把小朋友的軟毛:“是啊,怎麼?”
“那你們床上生活和諧不了吧?”
終究是被護得太好,說話時不懂察言觀色,許忘知歎氣,問:“什麼才叫和諧?”
齊笙毫不避諱:“就像我和原哥那樣呀,他施/虐我就承受,他盡興我就高興。”
許忘知聽得膽戰心驚,不禁為這單純的小朋友捏了把汗,看不出外表斯斯文文的鍾予原還有這古怪癖好。
03
沈荀開了個VIP包房,後麵的四人進去時田芙在屏幕前扭著腰唱日文歌,時不時還蹦噠兩下,而沈荀正招呼服務生上酒水。
“陸煁,這次你帶了忘知過來就要玩開點啊,咱上次顧著安慰你都沒勁兒。”沈荀讓服務生開了瓶酒,分別倒滿六個杯子。
許忘知聽得好奇:“安慰他什麼?”
沈荀就等著他問這句話:“還記得不,我們抗他回去那次,他口口聲聲說要跟你分手,讓我們給他介紹兩塊胸肌八塊腹肌身高足足一米八七的猛男。”
許忘知神色一僵。
陸煁急得去捂沈荀的嘴:“你他媽少說兩句行不行?”分明在黑白顛倒!
恢複成往常臉色的許忘知笑了笑:“是嘛?”
鍾予原拉著齊笙坐過來:“玩法照舊,誰打牌打輸了誰唱個歌或跳個舞,這倆都不選的話就自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