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見過,就連聽也沒有聽過。
“海倫·赫裏公主是賀傑查·赫裏親王的女兒,也是五皇子殿下的親表姐。”
齊齊蘭怕清越會拒絕(因為,從前天開始,到目前為止,清越已經拒絕了十一位塞亞塔皇室成員的邀請了),連忙為清越介紹,希望清越看在彼此的血緣親情的份上,可以去見上一麵,不過,她這次的算盤可打錯得離譜。
她的話音剛落,清越已經轉身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阿七。
“阿七,準備得怎樣了?”
“回殿下的話,行裝都已經收拾好了,殿下想要什麼時候出發都可以了。”
“嗯,現在就走吧,你讓小晨去給塞亞塔那邊的人支會一聲,就說我們還有要事,不能在塞亞塔多留了。”
“是,殿下。”
對阿七吩咐完後,清越又看了看還一副呆頭呆腦的站在他對麵的侍女。
“去告訴你的主子,就說我們還有要事要辦,馬上就要離開,隻能辜負她的盛情了。”
“可是……皇子殿下……殿下您就可憐可憐奴婢吧……求求您了……您要是不去……奴婢就……就……”
名叫齊齊蘭的侍女,一聽到清越拒絕了公主的邀請,紅潤的臉蛋立刻變白,漂亮的大眼睛,此時也變得眼淚汪汪的,滿臉的乞求神色。
“聽不明白麼。”
清越不耐煩的看著眼前哭哭啼啼的侍女。
“昨非,把她帶出去。”
“是的,主子。”
隨著清越的召喚,一名美麗到妖異,明明就在眼前,卻給人一種虛無的怎麼也抓不住的少年,應聲出現在清越的身旁,毫不手軟的將還在哭哭啼啼的侍女抓住。
當那雙白得幾乎透明,冰涼得沒有一絲活人應有的溫度的手,接觸到這名侍女的時候,莫名襲來的寒意使得她連乞求、哭泣都給忘記了,就那麼傻愣愣的被帶了出去。
“五弟,可以出發了。”
明溪帶著小晨和阿七一同走了過來。
“嗯,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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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亞塔的邊城。
越是接近這個地方,清越和明溪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凝重。
通往邊城的官道上,看不見一個路人,就連小鳥、昆蟲,這些常見的生物也仿佛感應到了什麼,不願再在這個地方停留。
半空中的血煞之氣,已經濃重到,肉眼都快要看見的地步了,還有空氣中的血腥味兒,以及夾雜在其中的,焚燒屍體所產生的腥臭味兒,還有灰黑色的煙塵,隻要是長了鼻子、眼睛的人,就可以輕易聞到、看到,並且難以忍受。
除了這些,這裏就是一片的死寂,聽不到平時士兵操練的聲音,和戰馬的嘶鳴,給人的感覺,這裏已經不像是在人間了,反而更像是來到了修羅地獄。
“五弟,這裏……”
“出事兒了。”
從清越和明溪簡短的對話中,阿七和小晨都聽出了事態的嚴重,紛紛將清越和明溪護衛在中央,同時握緊了腰間的佩劍,警惕的環視著四周。
一直走到邊城的城牆腳下,清越一行才看到了守城士兵的影子。
“什麼人?”
一見到清越一行人的靠近,那幾名士兵立刻緊張了起來,連忙將他們圍住。
清越抬眼看了看這幾名士兵,臉色都還帶著驚魂未定的疲憊、慌張、還有著仿佛經曆了生離死別的沉痛。
“我們要出城。”
“現在有緊急軍務,全城戒嚴,任何人都不許出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叫你們的守城將軍出來。”
“你……”
一名士兵還想要說話,被另一名士兵給攔下了。
“我們這就去請將軍大人,請幾位稍候。”
從這幾個人外表以及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不一般,不是他們這些士兵可以處理的,還是請他們的將軍大人來解決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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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南越帝國的五殿下和大殿下大駕光臨啊。”
邊城的守城將軍——加達科·維斯,強擠出一抹笑容,向清越和明溪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麻煩啊~~~真是大麻煩~~~這兩位殿下怎麼偏偏會在這個時候來邊城啊~~~這件事兒絕對不能傳出去,不然,他還有那些活著的士兵們,都得被燒死~~~’
加達科·維斯一邊在心裏算計著,一邊努力讓自己笑得更自然一些。
“兩位殿下,想必他們已經告訴你們了吧,我們現在有緊急軍務需要處理,全城戒嚴,任何人都不許出入,隻有請兩位殿下見諒了。”
“喔?是這樣啊。不過,我看應該是這個城裏出了什麼事兒吧。”
清越漫不經心的話語,聽在加達科·維斯以及他身後的幾名士兵耳裏,無疑是平地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