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喝到爛醉的扶蘇,心狠狠一抽,手輕撫上他的臉頰,當時……

胡亥走進房,挑開我的紅蓋頭。

“看來,你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我注定是隻能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罷了,你走吧。”

我看著胡亥,他的眼眸中是滿滿的哀傷,我站起身,“胡亥,謝謝你能這麼體諒我……”

解釋

第二天清晨。

他看到坐在旁邊的我,嚇了一跳,不確定的拍了拍我,“城,城兒。”

“煩人,一大清早就打擾人家睡覺。”我不耐煩地拍掉他的手。

“城兒,真的是你。”他緊緊將我抱住。

“哎呀,幹嘛啊。”我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結果卻是...差點被抱得喘不過氣,“喂,喂,下手輕點,我都快沒氣了。”

“喔,喔。”他這才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城兒,你不是和我二弟成親嚒?怎麼……”

“幹嘛啊,我逃婚你不爽啦。”我戲謔道。

“沒有,隻是好奇。”

“是胡亥放了我,昨天……”

“你出去吧。”孟薑走進房,看到一個身穿大紅喜服的宮女坐在桌旁正瑟瑟發抖,輕聲說道。

“諾,奴婢告退。”她慌忙站起身。

“等下,以後不要奴婢前奴婢後的了,你現在是二殿下的小妾。”

“諾,妾身退下了。”她慌忙走了出去。

她走到床邊,看到喝得爛醉的胡亥,心裏深深扯痛,“愛她愛到成全她,你可以當情癡了,看來你對她的愛已經和我對你的不相上下了。”她輕輕坐在床邊,撫摸著他的臉頰,“如果你能有一點點對她那樣對我該有多好。”淚水悄悄滑落。

客棧內。

“原來是這樣,看來二弟對你,用情至深。”他微微歎息。

“那你呢?”我看向他。

“我用情更深。”

“切,你怎麼也學會耍嘴皮子了啊?”我站起身。

“唉。”他也想站起來,可頭昏昏沉沉的又倒了下去。

“喂,沒事吧?”我忍不住大笑,第一次看扶蘇這樣摔倒,他一定很丟臉。

“沒事,沒事。”他緩緩坐起來。

“好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和我說清楚,虞婉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和虞婉,你更喜歡哪一個?”

“虞婉,她是我那時很喜歡的女子,她很淑女,但卻是奸細,她在利用我,可是,自從那次從路邊遇到你之後,我當時是很驚訝,我以為你就是虞婉,如果不是怎麼會這麼像,但是後來,我發現你們雖然相貌相似,可性格卻是天差地別,你總是古靈精怪地做一些平常人不做的事,虞婉可不會,或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更喜歡的是你。”

“真的啊?”我看著他的目光有些羞澀,他什麼時候這麼會說情話了?原來這個書呆子也有開竅的一天,總算不枉我這麼辛辛苦苦地教導他。

(話外音:小作:“喂,什麼不枉你這麼辛辛苦苦地教導他?你教導他什麼了啊?”女主:“可多了。”眾人:“你又不是他娘。”)

兩人緊緊相擁。

趙府。

“可惡,我的計劃居然就被搞砸了,看來,我還真不能小看他們對那丫頭的感情啊。”

“義父,那我們下一步……”

“靜觀其變吧。”

賜死

兩年後。

秦始皇三十七年(前210)冬,秦始皇巡行天下,行至沙丘時不幸病逝。

“扶蘇,你父皇死了,我知道你很傷心,其實我也很傷心。”因為我知道你也要死了,這最後一句句,我還是沒說出口。

他繼續對著靈位,看得出神。

“扶蘇,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好嗎?現在是關係到危及存亡的時刻,我不想你有事。”

他還是沒有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