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號,不如你就叫‘美女’好了。要不太浪費你的外表了。”錢長瑾剛說完,就感覺不對:“不,你好像有稱呼,我不能瞎改。對了,你的稱呼是什麼來的?好像挺厲害的。要不然那些人怎會如此忌憚?”錢長瑾一說就停不下的本性露出來了:“我發現我們挺投緣的,不如你做我的妹妹的。有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妹妹,我一定會樂死的……”
一把未開竅的劍架在錢長瑾的脖子上,致使他把後麵的話收了起來。李奇和古文得知,立刻趕過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一陣風吹過,寒音的發絲被吹到錢長瑾臉上。他聞得到有一絲淡淡的香氣:“你的味道,真的很像個女人。好香。”
“閉嘴。”這句話是在寒音嘴裏說出來的,讓人不可↘
“恨”
“來碗茶和幾個包子。”琴音經過這,有些餓了。古文說:“抱歉,打烊了。”琴音看看周圍:“天是黑了,但是這還沒熄燈,打什麼烊?還有,哪有人往出趕客人的?”古文不知該說什麼,隻好照她的要求做。
琴音本不想賴在這兒的,隻是好奇。那兩個人挺有趣的,她想逗逗。可是顯然錯了。古文原本是想趕緊把她打發走,可是剛把東西端上,一支箭就飛了過來,要不是琴音閃得快,一定中箭了。古文立刻拉起琴音跑到外邊。琴音問:“發生什麼事了?”古文來不及解釋:“你快走,快走。”
看來真的很危險,琴音來不及想,向南麵跑去。古文看到了,一大群土匪打扮的人就在前麵一百米遠的地方。古文拔出袖中的劍,身後立刻出現了幫手。李奇舉著劍喊:“你們是誰?你我兩方素來無冤無仇,為何擋我去路?”
話音剛落,對麵就有一人點燃了火把。名叫林青的人走了出來,四下巡視,最後將目光定在李奇和古文身上:“趙寒呢?”李奇問:“寒鏢師的名號你也配直呼嗎?”林青說:“那個小子,一夜之間滅了我兄弟和他手下的一票人,我能不找嗎?”李奇不明白他說什麼:“你兄弟是誰?”林青說:“就是蘇州一帶的霸主。”
還以為是誰呢。李奇大笑:“死在趙寒的手下也是你兄弟的殊榮。”林青失去了耐性:“再問一遍,趙寒呢?”
“在這兒。”剛聽到聲音,林青的胸膛就插上了一支箭,就是剛才差點傷到琴音的那一支。“老大。”看到林青中箭,他的手下急了:“是誰?”
寒音縱身一躍,來到兩方中間:“我隻是還給你。”林青的呼吸急促:“快,回去。”
“快,帶老大回去。”一個人稱瘊子的人命令著,自己卻帶著人留下與趙寒決一死戰。
“上。”一聲令下,兩方人交戰。錢長瑾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但是被三個人圍著,好像沒用。“你快走。”古文喊道。錢長瑾打不行,但是“腳底抹油”還不錯。
“追,不準放過一個人。”瘊子的手下平紋和手刀去追。李奇和古文抽不了身,不能去幫忙。寒音解決身邊的人,跳出去幫錢長瑾。
“這小子溜得太快了。”平紋和手刀竟然找不到人。“誰?”樹後有動靜。手刀和平紋慢慢靠近……“去死吧。”錢長瑾在背後偷襲,想把他們打暈。但是他們的腦袋像是石頭做的,沒有用。手刀和平紋回過頭,亮起手中的刀。錢長瑾扔開手中的石頭,向後跑。隻聽“啊”的一聲,錢長瑾就消失了。原來他沒看見前方是個斷崖……
平紋認為他活不了了,準備回去。豈料一個人影從剛才的樹後竄出。手刀和平紋去追,免得泄漏什麼。琴音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但是跑不過。眼看就要被他們的到砍到,寒音淩空出現,踢開了。
不知是不是巧合,兩人的刀互相殺死了對方。琴音虛幻的坐到地上,希望剛才的一切是個夢。不過地上有一個東西吸引了她。仔細一看,激動的撿起。沒有時間考慮,琴音站起身叫住要走的寒音:“五妹。”寒音停下,摸了摸腰間。琴音跑到她身邊:“你真的是寒音?”寒音看到她手中的蕭,奪了過來:“我不是。”琴音說:“不,你就是。要不你不會這麼緊張這支蕭的。”寒音不說話,看著前方。琴音拉起妹妹的手:“真好,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寒音甩開姐姐:“你認錯人了。”琴音問:“你怎麼了?不開心嗎?和姐姐回家一家團聚吧。”寒音問:“家?那不是我的家。我沒家。”琴音理解妹妹:“我知道這十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但是以後不會了。和姐姐回去。”寒音問:“十年,為什麼不找我,任由我自生自滅?”琴音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