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捂著臉,瞪著眼睛看著陳霞這幫不速之客。
“你給我滾出去!”陳香也算是真性情的女子,陳霞敢打她,她自然不會放過對方,說著就想把這耳光給扇出去。
劉家輝見對方早有預謀,怕事情弄大,便連忙拉住了陳香。
陳霞頤指氣使的看著劉家輝,態度極其惡劣的問道:“這是誰啊?就是新來的那個劉主任?”
“對,我就是。”沒摸清楚情況前,劉家輝也沒敢直接和人硬頂,情緒上還算保持克製。
可話剛說完,陳霞旁邊的一個光頭佬上前就是一腳踹在劉家輝的肚子上,劉家輝研究中醫這段時間,也稍帶著研究了氣功一類的中華傳統功底,肚子一收,便站穩當了,倒是那光頭佬被彈了回去,一個踉蹌,反倒是撞倒了身後的陳霞。
陳霞惱羞成怒,暴喝一聲,帶來的人紛紛朝劉家輝圍攻過來。
“給我打死他,死了算我的。”陳霞張揚跋扈,一點不把陳香和劉家輝放在眼裏。
帶來的七八個人也圍著陳家南的病床邊圍攻劉家輝,劉家輝也挺鬱悶的,這剛來第一天就攤上這麼檔子事,為了一萬多塊錢的工資就要死要活的也不值當。
他舉起雙手:“得了,這事兒我不管了成不。”
陳香兩眼睜得更大了,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難道自己就瞎了眼,看錯了人。
“劉主任,你別害怕,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還有我在呢。”為了挽留住劉家輝這最後的小兵,陳香恨不得抱住他大腿不讓他走。
陳霞冷哼一聲:“大小姐,你先顧你自己再說吧。勾結外人,荼毒親生父親。我看你就算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
“是啊大小姐,你說我一個打工的,怎麼就攤上這種事呢,昨天你要給我說這些背景,我壓根也不會來啊。”劉家輝舉著雙手被人圍著,叫苦不迭。陳霞抽了抽嘴角,又冷笑起來:“小子,現在知道選邊站隊了?來之前怎麼不好好打聽一下,現在想賣主求榮?晚了!你們倆,誰也別想跑。”說完,那楊明國帶著幾個醫生也從醫院趕來,就那麼遠遠的看了陳家南一眼,便直接揮揮手說:“沒治了,陳董事,你給你大伯料理後事吧。”
楊明國這話是對著陳霞說的,陳霞雖然也是董事會成員,但是陳香還在呢,楊明國便忙著把話給說死了。
陳香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劉家輝,又掃視了屋裏的一群人,似乎就要到了奔潰邊緣。果然,她嘶聲裂肺的喊了一聲,居然也給吐出一口濃血來。
劉家輝微微一笑:“成了。”
陳霞被劉家輝搞得雲裏霧裏,忙問道:“什麼成了?”
“之前我隻給董事引出了表麵的火毒,而這滲透最深的毒,現在也給氣出來了。”這其實是劉家輝的一個策略,按照《古方醫經》的記載,陳香這種情況,還就得氣氣她,逼她把最後一口毒給吐出來。剛剛眾叛親離的場麵,自己再來一個助攻,陳香不氣得冒煙才怪。
陳霞不以為然的說:“那又怎樣,就算治好了,不還得去蹲大牢嗎。劉主任,我見你還真有點真材實料,如果你願意,就把陳香如何逼迫你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可以讓最好的律師給你辯護無罪,共仁堂也有你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