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進去的時候和出來的時候不一樣?”
趙淩剛想著怎麼說服對方,結果看著自己的衣服,有些說不出來:“沒,沒什麼。不小心跌倒了。”
司機將門上的鎖全開了,郝哥將報紙扔下:“既然這樣,先在我這裏換一下衣服,估計你現在回去,你家裏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剛才是想下車,現在倒是想賴在車上了,看著郝哥下車直接往酒吧走去,趙淩不知如何是好。而緊跟著下來的絡腮男走到車前,絡腮男擺手,下麵的跟班們立刻將趙淩拖了出來。
從來沒有從正門進過的趙淩,實在不想這樣的情況下,進來。酒吧的大廳中,空曠無比,沒有令人瘋狂的音樂,也沒有舞台上狂舞的人們。深藍色的酒吧裏,燈光昏暗,有人清掃著地麵,有人收拾著矮茶幾,還有宿醉的男人女人躺在角落裏。酒保站在長長的玻璃台後,慢悠悠地擦著酒杯。
隻要是清醒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
無地自容,趙淩想要退後的身子被身邊的人一推,又斷斷續續地行走著。
何勤走上來,看了趙淩一眼,立刻小跑上去,跟在郝哥身邊嘀嘀咕咕。趙淩則投以憤怒而幽怨的目光,企圖殺死對方。接著,眾人拐進一個不起眼的門,順著樓梯往上爬。到了四樓,與前幾次來的樓層擺設一模一樣,至少趙淩沒有發現什麼區別。不過好像是前後速度的問題,趙淩已經沒有看見郝哥。接著,被推進一間房間。
“郝哥?”趙淩歪頭,小心翼翼地往裏麵探頭,一步叫一聲,發現這個房間的確沒有人。
踏在鋪著深色的木地板上,他來回轉頭,然後轉了一圈。正中間一張白色大床,四周電視機、冰櫃、空調與衣櫃應有盡有。是一個雙人間。
等了一會兒,趙淩走回門口,無奈門上沒有貓眼。他緩慢轉動把手,最後卡住,被別人從外麵鎖上了。趙淩泄氣地踢了一腳門。
門外立刻傳來敲門的回應。
趙淩退後幾步。
接著打量四周,趙淩來到窗邊,拉開同是白色的窗簾。
靠,四樓還裝什麼防盜窗!
趙淩無奈地將所有能夠打開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隻找到一個裝滿了過期報紙的抽屜,以及一個掛著幾件衣服的櫃子。衣服拿下來,將木質的衣架在手上掂量,趙淩又看看床頭上的台燈。比較著到時候,哪個更方便稱手。
外麵發出門被打開的聲音,趙淩連忙將衣架扔回櫃子。
“郝哥——?”
一個漂亮的女人拿著東西走進來,看著趙淩愣了一下,然後露出笑容:“你就是新來的吧?”
趙淩疑惑地點點頭。
“洗個澡吧”女人將東西放在床上,走進洗手間,不一會兒傳來水嘩啦啦的聲音,“不知道你穿什麼衣服,我給你帶來我弟弟的衣服,可能還會有點大。你先湊活著吧?”
趙淩走近浴室,猶豫著想要拒絕。
女人將他拉進來,解釋著:“這是郝哥自己的房間,一般人不用的。浴缸很幹淨的,泡個澡——哎你要去哪裏?”
趙淩立刻去轉動鐵質門把,果然這次轉動了。他立刻走出房間,往來時的走道回去。與靠在門邊抽煙的跟班插.身而過,趙淩隻來得及瞥到對方挑眉的動作,然後沒幾步,就被一股大力拽回。
後退幾步跌坐在地板上的趙淩愣愣的,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有些顫唞地說:“我現在不想洗了,我,我現在就要走。”
女人疑惑地說:“怎麼這次帶回來的是這樣的,也太嫩了吧。小朋友,規矩可不是這樣的。”
“規矩,姐,你說什麼規矩?”趙淩又驚又懼,摸著自己的腿。剛才往後跌,左邊的腳後跟磕在地板上,震動的餘顫讓他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