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也要上課。”趙淩懷疑地看著對方,郝國威這人手下的跟班不是很多嘛,怎麼還要他呢。這是明擺了在李秀江眼皮底下安放竊聽人員,趙淩瞅著對自己循循誘導的郝國威,心裏不住的莫名害怕。難道,郝國威這樣子的,也沒法用自己的人往李秀江底下插麼?
又或者,這麼隱晦地讓自己做事,不會是對方有什麼特殊癖吧,還喜歡吃什麼,去哪裏。說白了跟蹤狂也不為過吧,是不是連喜好哪種衛生紙都要?然後在自家牆上貼滿了被偷窺者各處的家居照片。你說,對著一個保養極好的老男人,了解得那麼深.入,不是為錢就是為人,為人啊。
趙淩顯然,已經陷入某種奇怪的思路上,他自己根本就是在放.縱自己。這麼好的yy時間,怎麼可以錯過。
郝國威呐了一聲,放低了聲音:“又不是說讓你整天跟蹤,不過是偶爾,我就是想送送禮物,那也得知道他的喜好對不。要是你能夠告訴我,好處,自然——”
“那,讓我想一下?”趙淩還是用決定迂回戰略,算著走一步算一步。對方實在是個空手套狼的好家夥,趙淩可不想這次又竹籃打水一場空。
郝國威將趙淩的頭掰過來,看了兩秒,親親趙淩的嘴巴:“還有什麼好想的。”
你還猥褻,你還猥褻,他裏個去。趙淩憤恨著想,坐你腿上都是給你麵子了。小心讓你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行——”郝國威轉了一下頭,“你的房間是哪個?”
“啊?”
“是這個麼”郝國威一針見血的找到了對方的屋子,將毫無準備的趙淩抱了起來,“咱們到你屋子裏想想,反正今天我沒事。你不覺得,好久沒見到我,你都對我生疏了麼。”
尼瑪——他說讓你去了嗎!!!
.
.
.
快要進入考試月,但是一群初中生又怎麼能困得住他們歡樂的步伐呢,等到趙淩跟隨著一群被解放半天的同學走在人行道的路上時。一輛車停在了他們人行道前幾步的邊上。
季澤慧嘟囔著,左右看看,叫住徐坤:“累死我了,都不坐車,怎麼還不到啊。哎,徐坤——幫我拿包啊。”
季澤慧是班裏唯一最會打扮的女生,是班裏的班花不假,但是脾氣有點小公主。隻不過愛吃這一套的男生還挺多,雖然現在還不是特別將自己的心思表現太露,但是季澤慧有求,男生就必應,真是在班裏混的好極了。如果有什麼要說的,最不耐煩的徐坤就是一個非常的例外。
珠穆朗瑪峰都有人攀登,這麼一座小土山,在季澤慧昭然若揭的暗示下。大家都知道了:
倆人有戲。
徐坤斜眼,盯著那個還沒籃球大的手提包:“……你確定。”
季澤慧畫的濃濃妝的臉上,被修飾成一條柳葉的眉毛一瞪,漂亮的臉上透露出一種英氣來:“拿不拿?”
趙淩不禁暗歎一聲好樣的。
徐坤看了一眼就站在季澤慧身邊的趙淩,趙淩回以聳肩。在大家都注視的目光下,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的徐坤頗為懊惱地走了過去,結果女生就倚靠過來。
“哎哎,這裏怎麼會有一顆石子?”
徐坤手忙腳亂地懷抱美人,一邊瞪著好哥們兼罪魁禍首。
看到這一幕的藍晴一邊躲在趙淩身後,捂著嘴巴。趙淩怒其笑點太低,但是藍晴還向他眨眼。
趙淩投降。
車子停了,一張黑漆漆的臉露了出來,正好對上往前走的趙淩一夥。
“趙淩?”
趙淩一瞧著無人可忘記的黑炭臉,不由點頭說道:“好巧,胡哥。”
黑炭臉,姓胡人士,常年隱居於市,最近才複出,乃郝國威手下第一拜把子兄弟是也。但未知姓名,也未知年齡,趙淩仍用以黑炭臉繼續稱呼。表示這樣親切一點的趙淩以為,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交集。事實上,郝國威說過一遍,趙淩當做而別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