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認識,但是他們是一個人。”那蠻夫撇撇嘴,狡黠的笑笑。
“我草,一個人,那你怎麼說不認識。”
“我草……”那蠻夫也學會了,“你自己難道就真的認識你自己嗎,如果有人真的認識了自己,那麼非賢即聖,超凡入聖,齊天大聖。”那蠻夫振振有詞,鏗鏘有致。
“行了,我問你,你去找沐水彩做什麼?”晚安見說不過他,就轉移問話。
“我想向他報告一下現在星下的自然環境,你難道沒看見很多地方都在出現東非大裂穀嗎?”那蠻夫指著遠處的一個裂痕說,“你看,比如那個。”
“我看到了,不過,沒有東非大裂穀那麼大,而且這裂痕的形成也不是瞬間完成的,所以,倒是不會出人命的……”晚安說。
“你知道什麼,這是問題的端倪,說不定會越來越糟……”那蠻夫掙脫晚安,向前疾行,“你不要跟著我了,沐水彩是不會會見你的,我也不會讓你分擔我的功勞的……”
“好小子,看我給你來個黃色妖姬……”說著,就要發功,突然,他看見前方不遠處碧安樹林中有一個身影閃過,長發悠衣,依稀是舞安的外表,他急忙停止動作,向那片碧安樹林瞬移而去,口中大呼:性感而清純的舞安,是你的身體在林間舞蹈嗎?看我就要過來,與你一起鳳舞九天……”
六六三十六日
可是,當晚安避過所有的不平之地,瞬移至碧安樹林之後,發現樹林蔥蘢,尋人難於上青天,雖然,舞安很有特點。
但是晚安並不氣餒,他從一顆碧安樹移至另一顆碧安樹,又從另一顆碧安樹移到更遠的一顆碧安樹,這樣移了不知多久,呼喚舞安得聲音不知回響了多少遍,終於,他移出了這片樹林,依然沒有舞安的身影。
前麵是青色的山,青色的水,青色的鳥兒喝著水,還有一輪紅色的夕陽,大的像一顆恐龍蛋,照射著晚安的臉。
晚安垂著臉,發尖在微風中來回搖擺,夕陽照著他落寞的身形,以及照不到的落寞的身影,一齊向前移動著。
不知過了多少青山綠水,不知過了多少街頭小巷,依然不見舞安的身影,不過,卻見了若幹個世俗的美女,雖然他們也美的驚人,美的驚魂,美的讓人無法動彈,可是,黃山歸來不看山,即使那些美也讓晚安覬覦不已,可是,畢竟在舞安麵前是醜的啊,晚安時時想著舞安,也就時時在做對比,他在心裏說:“嗯,不如舞安,差的很遠,雖然,如果她願意,我也願意,不過,她怎麼會願意呢,所以我還是找我的舞安吧,舞安放蕩不羈,隻有舞安才可以讓自己不寂寞。嗯,隻有舞安。”
這時的晚安有時也能想起早安,可是思維的習慣是接近原理,所以舞安占據了接近兩個半壁江山的思維空間。早安已經成了世俗女子中的一個,對,世俗女子中的一個,如果她願意,那麼我也願意,可是她真的願意嗎,也許吧,可是我有舞安,如果我能找到的話,哈哈哈哈……繼續尋覓”晚安想到這裏,抬起頭,繼續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整整尋找了六六三十六日,有時身邊風景如畫,有時身邊暗街陋巷,有時天空五光十色,有時大地參差斑駁,有時需要穿過眾多的風信子,火焰草,白光束,小水球,有時需要踩過累累的死去的男人的身體,有時天空中飛舞著的五光十色原來就是風信子,火焰草,白光束和小水球折射後的太陽的光芒。
可是依然不見舞安的身影,終於,晚安停止了腳步,坐在一座小山的頂部,看著第三十六日將要落下的夕陽,靜靜的發呆冥想……
放蕩不羈
舞安在晚安的腦袋裏像一片雪花飛來飛去,有時稀少而切近,有時稠密而茫遠,但始終下的很大,無法停下,尤其是在他靜靜冥想時。
忽然一瞬間,舞安寬敞飛揚的裙子一下子縮疊了回去,變成了早安不長不短的粉裙,晚安被這一場景嚇了一跳,他不知道這一場景是如何跳入他的腦海的,他極力控製著這一畫麵,慢慢讓那裙子重新滋長,終於又變成了舞安的裙子,可是好像還是少一塊兒,那一塊兒如何也無法複原,任憑晚安將眉毛像刀一樣鎖進眼睛,也於事無補,無濟於事。一滴淚,或者是一滴汗悄然流了下來。
“啊,見鬼。”晚安睜開眼睛又合上眼睛,可是那一塊兒裙子依然是粉色的,清晰的在晚安的視網膜上感光著。
那一塊兒並沒有在裙子的顯眼位置,隻在裙子最邊緣的一角,隨風微擺。可是晚安卻覺得這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因為這說明自己對舞安的感情發生了微變,而這種微變也是質變,說明自己已經不是100%的絕對崇拜與愛戀舞安了。因為如果是100%,那麼自己眼前的舞安就一定是清晰而渾然一體的,絕不會有早安粉裙子的影子。
可是晚安怎麼能夠接受這種現狀呢,他不相信舞安的長發悠衣會被早安的粉衣侵占去一個死角,他要將這一死角徹底抹去,他要重新對舞安無限崇拜下去……
因為舞安是美女帝國第一美女,僅憑這一點夠不夠?可是舞安的好處不止於此:
舞安放蕩不羈,能夠滿足任何一個寂寞的男人,而這種滿足,絕對是一種千古滿足,因為,她是絕色。這難道不是一個更大的優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