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他來你生意就火，你有什麼不好的。」女孩不服氣的回嘴。
顧飛想起陳子章剛剛是說大概要來了而不是要開始了，這種人不論歌迷還是老板都買帳，他還真想看看本領是有多大。
「他長的怎樣？」顧飛隨口問問，剛剛從前台擠到後麵，現在要回去也難，而且他的好奇還沒給他那麼多動力。
「該怎麼說呢……」女孩用手撐起頭，「有點微妙，上台時老是帶著歌劇魅影那種麵具，下台總是找不到人。就單看嘴那邊，看起來倒是清秀，好說應該不是魅影那種吧……也真是，最後一場也不給我們這些工作人員福利留個電話拍張照，好處都給雲哥占去了。」女孩說完不滿的哼了一聲。
「沒辦法，我是老板。」雲哥聳聳肩。 「要有職業道德，我們談好的條件其中之一就是這樣，不要妄想我會跟你們透露什麼。」
「不唱了？」顧飛問。
「嗯，有天跟雲哥瀟灑排時間說要養家了。」女孩說。
「總是要顧現實。」雲哥點點頭。雖然這人搞的怪可多了，但大家都知道他對音樂的愛好和討嫌能力剛好成正比。雖然說有人想過，但卻不知道這天來的這麼快，就有一天跟雲哥這個偶爾當當酒保的老板說「老子忙事業去了」後拍拍屁股走了。
「這是他最後一次唱歌了，不留著聽嗎？」女孩拍拍身邊的座位，背對雲哥語氣有些失落。原本吧台的人早就跑去前頭，留著一堆空位等人挑。
「嗯。」顧飛開始聽到人群開始尖叫。
然後歌聲響起，似乎有那麼一點熟悉。
最後仍是想不起來哪裏來的似曾相識。
「走了？不看後麵的表演了？」最終顧飛還是想不起來。
「嗯。後麵就算了。」陳子章指了指入口，示意往哪走。
顧飛似乎看到後來登台表演的人麵容有些哀淒。
「你知道他引退了嗎？」顧飛問。
「沒想到四叔您消息很靈通嘛，」陳子章在有落寞點的臉上扯出笑容。
「別用什麼敬稱，在外麵怪奇怪的。」顧飛皺皺眉，剛剛瞄幾眼就看見旁邊人往這看，想是找哪個風騷的中年人來這裏。
「哈，沒想到你也會害羞。」陳子章失落的神情斂了點，開始揶揄顧飛。
「……你不會舍不得？」
「有什麼好舍不得的。養家嘛，誰不是？你阿，等結婚就知道。」陳子章的回話又讓顧飛想到當初讓非常逆天眾人手足無措的「陳齊意」。
顧飛突然想起什麼問道：「恩……話說你有看過他長怎樣嗎？」
「怎麼可能，」陳子章笑說：「四叔這個時間回去還不晚吧。」看了看手表，應該可以在顧飛睡前回去。
「就說別叫了。」顧飛知道，陳子章也知道，回去後又要算輩分論大小，然後繼續他們的比武大會。
看著專心練武的自己，看著賺教育費的子章，看著忙碌養家的小販，看著熱鬧繁華的街把星光吞下。
想起開始上網的老爹，想起保鑣教頭的百世，想起放棄功夫的平輩，想起很多很多的人糾結在放不開的心。
「沒關係，偶爾有例外下。」就像遊戲中有架打，遲些下線那樣，顧飛笑著說。
第二章 最新更新:2011-02-28 02:10:50
「嘖嘖，裝什麼高手。」禦天神鳴按奈住興奮裝老成。
好久不見的小雷酒館。剛上線的顧飛馬上被私聊窗口弄得手忙腳亂，在雜亂中注意到一個名字──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