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昨天有點走火了。”
“走火?”聽到這個詞,吳教授先是皺眉,然後眉頭舒展,之後再次皺眉說道:“擦槍走火了?我也沒法說你,你得知道你是有對象的人,在外邊不能玩的這麼瘋。
聽到吳教授的話,陸明宇自然知道吳教授這是誤解了,隨後開口解釋道:“不是指走火入魔的走火。”
“很嚴重?”
“還好吧。”
“今天的會診什麼時候開始?”
聽到這話,吳教授搖了搖頭,走出會診室對著陸明宇說道:“已經快結束了。”
本來想著這會帶陸明宇來就是給自己的老夥計們見識見識會用真氣的人,這話都說出去了,可是第二天這人缺沒過來,吳教授心裏自然有火,但是卻也沒多說什麼,核查時那句話,逼近不是自己真正的學生。
陸明宇沉默片刻,這次確實是自己的問題自己也不會想著推脫,開口問道:“那結果怎麼樣?”
“沒得出結論。”吳教授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凝重“要不你明天來看看吧,如果明天還是得出出結論就隻有試探性的治療了。”
“沒有結果?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明宇的聲音依舊虛弱,可是作為一個醫生,他對於這種會診過後還是得出不結論的病自然會抱有幾分好奇,不過話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逼近現在的他連自己的身體都還沒有處理好,哪兒還有心思幫別人看病。
然而此時的吳教授聽到陸明宇說話的語氣,心中一喜,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關於病人的病情問題。
既然吳教授都開始說了,陸明宇也隻有認了,逼近這是自己做的死。
不過聽著吳教授的說法,陸明宇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這種症狀完全不是最近自己看過的經典中有的,就連自己記憶中都沒有類似的。
“怎麼樣?你有什麼辦法?”說道最後,吳教授問道。
然而陸明宇此時卻隻有沉默,他沒法給出確切的答案,甚至沒有個明確的判斷,這個病是屬於哪種類型的。
聽到話筒中長久的沉默,吳教授也隻得歎了口氣,說道:“你也沒聽說過這類病情?”
陸明宇沉默片刻,在腦海中仔細的搜索,依舊沒有找到類似的病例,隻得開口道:“沒有。”
.......
隨後便是兩聲長歎,又是長久的沉默。
對於這種病,醫生是有喜有狠,喜的是這種病情對於一個醫生來說是一次挑戰,狠的是麵對這種未知的東西,那種無力感,隻有看著生命在自己的手中消失惡毒無力感。
......
無力的陸明宇,拖著長音虛弱的說道:“有件事得麻煩你,幫我找十公斤老黃精,三十年份的,還有三十年份的人參,三根。”
“虛不受補。”
“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不過至少得三萬了。”
“錢沒問題。”
“那好,等會我讓人給你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