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宇招呼手,時間不緊急,但是浪費可恥。
“再等一下,內個。”
“你不用害怕,一個男人怎麼一點兒骨氣都沒有。”
陸明宇直接諷刺道,青年臉色直接變了,咬了咬牙一句話都不說,看向陸明宇的眼神變得鋒利,卻沒有敵意。
他不服,有些悔恨自己表現出的那般樣子,陸明宇淡淡一笑,緩緩推走了病床。
“莫怕,堅強。”
青年母親為青年大氣,青年一回頭後微微抽搐了兩下,有點兒哼哼唧唧,卻沒有哭出來,因為陸明宇始終看著他,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顧這麼輕易的掉眼淚。
進入病房,陸明宇直接上了設備,包括阿花在內是四位護士,拉上了簾子。
通通通——
三盞大燈點亮,青年被照的發黃,整個人忐忑不安。
“準備解毒針”
“給他掛上配型血液,這毒太深了,需要放血,尤其是脾髒那一塊兒的,基本是毒血。”
陸明宇安排了起來,見青年有些局促不安,他像是一隻小白鼠一樣,全身都在發冷顫抖,感覺陸明宇不是個醫生,而是個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裏竟然有著一個保留這個毒瘤,堅強活下去的想法,隻不過陸明宇威嚴的眼神告訴了他,這不可能。
上了病床,就別想下去。
“那個,我要不要打個麻藥昏過去啊?”
青年十分害怕,尤其是陸明宇手裏正在拿著一隻巨大的針管,調試藥水。這種針管根本就不是紮在人身上的,單純為了配藥,卻將青年嚇得不輕。
尤其是當年還有一位醫生,對著他身上的那些毒瘤進行注射藥劑,留下了心裏陰影,一朝被針孔治,十年都怕針。
“你不用害怕,等一會兒有個小手術,我會給你打麻藥,躺好,閉上眼睛。”
陸明宇看了他一眼,嘴巴嘟囔了一聲,透著口罩的聲音,方青年更加害怕。
“這個燈好晃眼睛啊,我閉上眼都晃眼睛。”
“阿花,把固定繃帶拿過來。”
陸明宇算是明白了,這青年就是害怕,非常的害怕,為了男人最後的尊嚴,還在堅持不跑下床。現在趁早束縛住他,又不是很痛,打了麻醉劑,痛苦也是事後的事情。
“好。”
阿花也是非常擔心手術的時候這青年忍不住會亂動,連忙把白色透明的寬繃帶拿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啊,你們要幹什麼?”
青年一彈而起,驚慌失措的想要往外麵逃跑。
“躺著你的。”
陸明宇何等力道,抽出一隻手,將青年的腰一拉,按在了床上,一邊釋放出法力束縛住了全身。
“綁了。”
“你們放開我,我不做手術了,我不做了,救命啊殺人了,媽媽救我,爸爸,救救我啊……”
青年像是個小孩子似的瘋狂的哭嚎叫,喊個不停,情緒太激動導致血液循環太快,做起手術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