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得更近,這次魏正義徹底嚐到了耳垂被吻咬的滋味,酥酥|麻麻的刺激感瞬間傳遍全身,身體被緊壓在男人和牆壁之間,不給他有半點退避的空隙,心劇烈跳動著,他清楚聽到耳旁傳來的喘熄聲,喬像是忘了敵對關係,舔著他的耳垂,喃喃說:「師兄,我想上你,想很久了。」
似是而非的嗓音,這一瞬間魏正義完全迷惑了,感覺到對方的唇逐漸貼近自己的唇角,他猛地從沉迷中驚醒,掏出道符向喬拍去。
手在堪堪靠近時被一把掐住了,喬的力氣大得驚人,輕易就握住了魏正義的手腕,把它擰到一邊,眼眸不屑地掃過他手裏的道符,火苗燃起,在他手問迅速化為灰燼。
「都說了不要螳臂擋車,你看,我要殺你,就像燒掉這道符一樣的簡單。」
喬的揶揄剛說完,就見眼前寒光閃過,魏正義趁他不注意,抽出鉤明侯向他斜劈而來,喬眼神一冷,避開刀鋒,閃身時就勢拔出另一柄墨色鉤明侯迎上,兩刃相交,發出震耳轟響,魏正義抓不住兵器,彎鉤破空而出,飛向對麵牆壁直插進去。
兩人二父鋒,高下立見,魏正義雖然脫離了喬的製縛,虎口卻被震得酸麻,他握住右手,手掌裂了,血線順著震裂的傷口滑落下來。
他抬起頭,正對上男人嘲諷的目光,衝他亮起鉤明侯,歎道:「好法器,卻流落至此,真讓人嗟歎……」
「那不是你的東西,把它還回來!」
見怨靈竟敢詆毀喬愛不釋手的法器,魏正義頓時忘了兩人力量的懸殊,揚手召回插在牆上的神器,揮舞著再次衝了上去。
魏正義跟隨張玄多年,法力沒有提高多少,但那股狠勁和勇猛比起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男人被接連搶攻,居然有些捉襟見肘,很快的,墨色鉤明侯覺察到了他的氣場不對,不再配合,反而跟魏正義銀色的那柄聯合起來倒戈,他幾次差點被法器傷到,索性將它拋開,直接用法力劈向魏正義。
陰火隨風衝來,正中魏正義的小腹,他被打得向後翻了個跟頭,扶著身後的床頭櫃勉強站住,嘴角流出血絲,看到怨靈緊跟著又衝過來,他把血絲啐出去,罵道:「靠,你還真打啊!」
罵聲剛落,怨靈的戾氣已經衝到了眼前,魏正義痛得直不起腰,看著逼向自己的無形刀鋒,正要咬牙接下來,按住矮櫃的手突然摸到一個硬|物,他看都沒看,直接抓起擋了過去。
那是魏正義做的替身道歉品,被喬當寶貝似的骷髏頭就這樣被他當作了武器來用,刀鋒在觸到頭骨的那瞬間,喬的神智似乎返回來了,戾氣瞬間消散得幹幹淨淨,身影飄忽,迅速閃到了遠處。
魏正義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裏拿的是什麼,掌上的血絲慢慢流下,順著頭顱縫隙滲了進去,像是久旱花草喜逢春雨,頭顱空洞洞的眼眶裏閃過亮光,有個細小聲音歡快地叫起來,可惜生死攸閱的狀況下,魏正義完全沒注意到頭顱的變化,見喬沒有傷它,靈機一動,像甩棒球似的把骷髏頭扔了過去,大叫:「喬瓦尼,你要還是男人,就給我醒過來!」
頭顱像是通了靈似的撞向喬,竟將他撞了個趔趄,尖銳頭骨在他額上留下一道血痕,彈到了地上。
趁喬愣神,魏正義又急速衝過去,揮拳就打,他在拳頭裏握了道符,力道憑空增加了不少,再加上地上那個小頭骨在搗蛋,不時自動滾過來絆喬一下,導致他連遭魏正義幾記重拳,不過魏正義的狀態也很糟糕,小腹受了傷,不敢用力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