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想到自己這般也並沒有滿足盛淮南,甚至他的怒氣更盛了一些,生怕會讓自己受到比剛才那個女人更加可怕的待遇。
她不待盛淮南把她抓起來丟出去,直接自己身體一滾,從盛淮南的腿上滾了下去,就連身體上突出的骨頭撞到了茶幾上,傳來的陣陣刺痛人心的痛她都顧不上了,直接就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扶著剛才被撞痛的地方,仿佛後麵跟著什麼凶猛的怪獸一般,腳底抹油快步地跑向包間門,猛地一下子拉開了門,哭著跑了出去。
剛跑出去就被這裏的經理給攔下來了,“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都沒有伺候好盛爺?”
姑娘隻是留著眼淚搖著頭,嘴角處被盛淮南咬破了皮的地方,仍然在不斷地往外冒著血絲,有鹹鹹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跌落到了嘴角的地方,融合進了嘴角,一下子刺痛了姑娘的神經。
她的眼淚流得更凶了,畢竟是剛出來做的,雖然是經過培訓了,但是真正的遇到了她還是有些慌了神,隻知道哭,完全聽不到經理的問話了。
連續被盛淮南趕出來兩個姑娘了,經理這個心理自然是跟著著急了起來,再加上這麼一問,不止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反而是讓他對著姑娘一直哭。
他煩躁地朝著姑娘怒喝了一聲,“哭什麼哭?出來賣還假裝什麼柔弱啊?你不知道裏麵的這個人是我們的金主嗎,他就是爺,他可以叫你生就生,可以叫你死就死,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哭哭啼啼的啊?”
然後,一個反手扣住姑娘的纖弱的肩膀,“去,去給我跪著爬進去給我認錯去,不求得原諒你已經就別再在這裏混了。”
女人被反手剪著,痛得無以複加,但也隻好將所有委屈的眼淚往肚子裏咽。
隨便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就想要身手往門把手上碰。
“慢著,你這樣一幅鬼樣子,進去幹什麼?進去扮鬼嚇人嗎?你是想把我們的金主給嚇到嗎?快點給我補補妝,臉上給我笑。”經理說著將手中的一個粉餅塞到了姑娘的手中。
視線從姑娘的臉上掃過,厲斥一聲,“給我笑得好看一些。”
“是。”姑娘唯唯諾諾的接過經理手中的粉餅,在眼圈周圍補了一下妝,又對著小鏡子勾了勾唇角。
“進去吧。”
在得到經理的允許以後,這才重新將手搭在了門把手上,還未來得及使力呢,門就被人從裏麵給打開了,一眾姑娘全部都哭哭啼啼地魚貫走了出來。
經理這下子是真的慌了神了,他何曾見過這樣的盛淮南啊。
盛淮南在姑娘中的口碑素來都是很好的,說他優雅紳士,從來都不會對女人大吼大叫,對女人從來都是溫柔體貼的,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啦?難道是自己安排的這些姑娘都不合他的胃口?
還是說盛淮南不再喜歡處女了,想要一些經驗豐富一點,技術老練一些的女人?
經理顧不上形象,一把撥開這些姑娘,往包間內走去。
砰。
經理來不及收住腳步,一個裝滿洋酒的瓶子在他的腳邊炸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