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他們的保密措施做得這麼好,她怎麼會知道的呢?
“走,我們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莊夢蝶一把抓住上官婉的手,就把她往走廊的另一個出口拉。
完全沒有注意到上官婉因為她突然握住痛處,身上又冒出了一層虛汗來,正用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瞪視著自己。
她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給司機,“把車子開到住院部北邊的路口。”
然後,沉入到自己的思緒當中,心想著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料,應該要用這麼樣的理由封住這個女人的口。
直到司機將車子開了進來,下車為她打開車門,等到她們全部坐到車內,這才放開上官婉的手。
上官婉在莊夢蝶看不見的地方,用力地甩了甩自己因為疼痛而有些麻痹的手指,在心底裏將莊夢蝶的主宗八代都問候了個便,這才再度抬眸凝向莊夢蝶,盡量用最溫善的笑容看向莊夢蝶。
“孩子,你剛才說什麼再拖下去,就讓我們太可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跟阿姨好好說說嗎?阿姨有些聽糊塗了,不是很明白。”莊夢蝶耐著性子問道。
“阿姨,您也知道我平日裏不是什麼多嘴的人。”上官婉到現在了還不忘先好好的誇一誇自己。
“嗯,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莊夢蝶耐著性子。
“但是這件事情,我思來想去的覺得還是應該要告訴您,不管您以後會不會記恨我。”上官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故意來告狀的人。
“不會,怎麼會呢。”莊夢蝶的耐心正在一點點的流失,但是平日裏良好的素養又不允許她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就這麼笑著冷冷地看著上官婉。
“今天我要說的是您未來兒媳婦的事情。”
“哦,幸好……”莊夢蝶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有些話就這麼脫口而出了,當她對上上官婉驚詫的視線的時候,又發覺自己失言了。
“你說誰?是誰的事?”連日來的煎熬,早就讓莊夢蝶體力上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剛才那麼已經下,精神都開始有些恍惚了起來。
“淩喬啊。”上官婉不解地看著眼前突然像是老了十歲的婦人,不明所以地闡述道。
“淩喬?她怎麼啦?”若不是要注意修養,她估計早就爆發了,她甚至想要咆哮了,這個女人到底跟她家還有什麼狗屁的關係啊?
陸逸冰出事都這麼長的時間了,這個女人先不要說照顧陸逸冰,就連一通電話,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若是等到逸冰醒過來,她絕對第一件事情就先讓他把這個女人給休了。
“看來您是真的不知道,也被她蒙在鼓裏了。您說她平日裏看著這麼文文靜靜的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心機,怎麼可能會這麼完美的周旋於不同的男人之間的。”她邊說著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莊夢蝶的臉色。
如她所願的,看到莊夢蝶的眉鎖了起來,看到她的眼睛出現了厭惡,看到了她的臉色黑了下來,開始帶著怒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