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錦瑟的聲音霸道而又不容抗拒,悠地一下像是俯衝的老鷹,朝著目的地飛速奔去。
“想要?那就自己來拿。”明明心裏焚燒的程度並不亞於某隻臣服的小兔子,卻腹黑的還想要做最後的算計。
某隻小兔子一擺剛才脫離的表情,朝著她鑫鑫向往的草地上奔了過去。
一抹詭異之光閃過她的雙眸,徹底的翻身,用著前所未有的力量掙脫了大掌的桎梏,一下子從大床上滑落到了地上。
“該死。”未得逞,又被算計的懊惱從男子薄削的唇瓣中迸了出來。
男子如迅捷的獵豹,一個翻身從床上翻坐了起來,想要去逮那隻逃竄的兔子。
可兔子早有警覺,早已經逃得離他有一丈多遠。
“你想找死嗎?”男子出言威脅。
卻沒有發現自己的危險,在那隻兔子眼中早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威懾力。
“不想。”女人甩手撩撥了一下如海藻般的秀發。
殊不知這發卻像是絲線將男子的一顆膨脹的心緊緊地纏繞著,越纏越緊,隨時麵臨著要將他勒得窒息的危險。
“哦?這可由不得你。”如王者的優雅男子,第一次麵臨著尊嚴被挫敗的恥辱。
大步地朝著兔子跨步而去,力證自己的威嚴。
就在獵豹張開猩紅的大口想要將兔子一口吞下的時候,小兔子期期艾艾地吐出聲音,“那個,你先打個電話給媽吧,我看她今天很不對勁。”
“這並不能成為你逃脫被蹂躪命運的出口。”
“真的。”女子用力地掙紮著自己的手臂,手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隻手機,“她今天真的很不對勁。”
拖長而又沉悶的嘟聲,透過話筒一下一下地鞭撻在他拉緊的弦上。
就好像兩個想要隨時登頂的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山頂,想要一鼓作氣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散發著母愛的殷殷召喚。
“滾滾,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折騰死。”
即便是自信如他,此時也不是不沮喪的,但又看著她一副關切狡猾的樣子,也真的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於是,當電話的那頭傳來低低弱弱的,‘喂’的聲響後,那隻倨傲的狼一下子跌坐到了地攤上,憤憤地一把從淩喬的手裏抽走了手機。
“換老夫人。”
宛若破冰之勢的聲音透過電磁波狠狠地砸在了正在接電話的秀兒的耳膜上,驚得她一度差點就將話筒從手上震脫了出來,等到她好不容易將話筒拿穩。
張開嘴用力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後,終於穩定了情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