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別吵了。”丈夫在旁邊勸。

“你一邊去!”妻子罵丈夫不幫自己,然後橫眉繼續向花月聲討,“你必須向我家盛寶道歉。”

“不用,我們是老朋友了,就喜歡互相這麼擠兌著玩,誤會誤會。”盛傳揮揮手,祝他們夫妻倆一路順風。

偶像都這麼說了,再說他們還要趕飛機,夫妻倆隻好走了。但妻子在臨走前,非常不滿地瞧瞧地瞪一眼花月。

“這開民宿可真不容易啊。”盛傳笑著跟花月感慨道。然後他就態度非常認真地盯著花月的眼睛,問她這兩年為什麼一直躲著自己。

“跟你打個比方,你被狗咬的時候,是立刻跑開,還是原地不動等著咬?”花月收拾整齊前台的東西,告訴盛傳她還有事忙,請他自便。

“我怎麼就是狗了呢?我這麼好一人。喂,你別走啊……行,你要是這麼絕情,我就耍無賴,今天就守在這裏不走了。”盛傳轉身走到黑沙發前頭,一屁股坐了下來。

盛傳立刻驚訝地張大眼,這沙發也太舒服了,不知道什麼皮毛,手感順滑,感覺跟坐在一團暖和的肉上麵似得。

盛傳就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打遊戲,耐心等待花月。沒多久樓上下來住客,她們看見大廳裏的盛傳,尖叫起來,再然後聲音就引來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很快住客們都知道盛傳在民宿裏,統統圍過來湊熱鬧。再然後,外麵的人也都知道了盛傳在這,花月民宿前後,甚至整個荷花塢都滿滿當當擠圍觀群眾。

片警兒出動,過來維護治安。最後因為安全問題,盛傳不得不被請出花月民宿,回到了公司。

“Fuck!”盛傳氣得破口大罵。

顧哲聽說風聲趕了過來,詢問盛傳怎麼了。

“我現在無比憎恨自己歌手身份,太惹眼,不能像個普通男人那樣去追自己喜歡的女人。”

“你這兩年不是潔身自好了麼,怎麼忽然有喜歡的女人?”顧哲突然想起來之前製片人跟他說的話,驚訝問盛傳,“不會吧,你跟花月民宿的老板真有過一段?我聽人說,你當年就是為了她跟王千金悔婚?”

“so what ?”盛傳反問顧哲。

“你老爸會發飆,你老媽會瘋。”顧哲告訴盛傳,“如果這件事被人舊事重提,你就是個出軌渣男,你的歌唱事業也會受到影響。”

“我一直都是出軌渣男,唱歌是愛好不是我謀生的手段,這些我都無所謂的。”盛傳聳了聳肩,至於他的父母,“他們就我一個兒子,能把我怎麼辦。即便不滿意兒媳婦的身份,回頭給他們生個孩子出來,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顧哲沒話可說了,其實他一直很佩服盛傳這種個性,他決定下來的事情,就算困難排山倒海,世俗多麼不容,他也一定要做。

“其實我覺得花老板挺好,但我真沒想到她以前還做過你的情人。”顧哲覺得在這點上,他對花月的好印象大大打了折扣,畢竟做小三這屬於品質問題。

“情人?我確實是一直希望她做我的情人。”

“怎麼,你們以前不是那種關係?”顧哲驚訝問。

“當然不是,她隻是幫我解決了家裏的麻煩。”盛傳讓顧哲不要聽信外麵那些亂揣測的謠言,他哀聲歎氣,非常無奈地告訴顧哲,“我對女人的了解可以說很透徹了,對不對?但我真的頭一次碰見她這種,妖嬈的,性感的,勾人的,但卻偏偏反套路,完全不吃我哄女孩子那套,更加不愛金錢。”

“噗!她不愛金錢?”顧哲問盛傳是不是哪裏搞錯了,他了解的花老板可是非常非常節省,也很喜歡錢。

盛傳聽了顧哲講述之後,皺著眉頭總結:他好像又被反套路了。而且盛傳越想越覺得,今天在民宿的時候,突然有那麼多人來看他,也像是花月的套路。這個女人真是磨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