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走了?”顧哲故意問。

盛傳仰頭歎了口氣:“呆不下去了,我慘啊。”

“怎麼?”顧哲不解。

盛傳:“我,你兄弟,一名紅遍大江南北的富二代歌手,走到哪都能引來一片尖叫的人,在那間屋子裏,處在食物鏈的最底層,毫無掙紮反抗的餘地。”

顧哲點點頭,拍了拍盛傳的肩膀:“好在你不傻,看明白了。哥們,天涯何處無芳草,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清楚,你如果想找女人很容易。”

“但我就想找這個不容易的。”

盛傳想到花月就忍不住笑起來,問顧哲有沒有感覺花月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息。

“我說的不是漂亮性感,是那種誘人的感覺很好吃的那種讓人很難以忘記的味道。”

“你說的這種我在花老板身上沒有感覺,但是我對富記脆皮燒鵝確實有過,吃完還想吃。”顧哲提議他們倆現在就去富記吃燒鵝。

盛傳不想去,他想等著花月出來,問弄清楚怎麼回事。

顧哲建議盛傳還是不要在今天問,今天太亂,搞不好人家沒有心情,不如改日再問,或許還能給人留一個好印象。

盛傳覺得很有道理,他現在好像要引起活躍的反感了,不應該太黏著人家。於是,他就聽話地和顧哲一起開車走了。

花月跟著盛明到了書房談話。她發現盛名的書房跟兩年前的布置還是一樣,無論是書架、桌子,還是書籍的擺放順序,一點兒都沒有變。

東側的書架前,仍舊鋪著一塊白羊毛毯子。以前花月在這讀書的時候,喜歡坐在地上,盛銘怕她著涼,特意準備了一塊皮毛一體的長羊毛毯鋪在那裏。

“你想和我聊什麼?想給我什麼答案?”花月開門見山問。

“我沒有去過四國,但我夢裏好像夢見過,當時夢裏的情景和你描述的經過差不多。”

盛銘告訴花月,他做這個夢的時間大概就在半個月前,是白日夢。剛好前一天晚上熬夜做研究,所以在第二天補覺。

“夢裏?”花月改變了生冷的態度,她疑惑的詢問盛傳為什麼剛剛在沈戮麵前不說。

“因為我不認識他,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並不像善類。我隻相信你,所以才會把這些話告訴你。”盛銘告訴花月,他還在夢裏夢見了‘自己’把玉鐲從那些黑人那裏取走之後,存放在什麼地方。

“今天你們沒來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個荒謬至極的夢,但聽你們講了不死國和不死民之後,我心裏開始懷疑,又覺得把這些話說出來很不嚴謹,所以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把這些話說出來,一旦對你們有用呢。”

花月點點頭,多謝盛銘肯講這些消息給她,這對他們來說很可能有用。

“告訴我你夢裏的地方,我們可以去看一下,是不是真有玉鐲被存放在那裏。”

盛銘把名字寫下來交給了花月,囑咐花月小心。

“如果找到了,請一定要告知我。我一直不太相信世上會有這種玄妙的事情存在。”

花月點點頭,拿著地址就同沈戮一起出去了。

盛銘把他們送到門口,謝安明立刻從車上下來,激動地直奔盛銘,朝他的臉上打了他一拳。盛銘被打得身體□□,用手捂住了臉。金絲眼鏡斜在鼻梁上,他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扶正。

“你沒事吧?”花月去查看盛銘的情況,對謝安明喊道,“謝安明,你冷靜一下,不要再動手了。”

打人算什麼,謝安明恨不得把盛銘大卸八塊,扒皮抽筋。但他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沒辦法繼續動手去打他。

花月跟謝安明解釋這其中可能有別的緣故,他們先緊重要的事情來,先去找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