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以流年的實力,實在看不上家族的那點勢力,也常常故作紈絝子弟天天出去遊玩,把父親氣的滿臉通紅,這事也作罷了,隻是母親在一旁暗自著急,我隻好安撫著母親,笑說流年長大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難得今個兒母親開心,便上我去桃花庵那走走,要我好好求求自己的姻緣,我淡笑的答應了,其實我也想出門透透氣,正在我要出門的時候,桑采青竟然出現在我麵前了,行了個禮,暢暢而談的笑著,而眼裏帶上淡淡的挑釁看著我“小姐,我知道你要上桃花庵那看看,想畢你久未歸家,青城多年已有些變化了,而我久居青城,願意帶小姐到處看看。”
身邊的春喜正要開口說話,我一把拉住她,暗自琢磨著這個桑采青話裏的意思,是提醒我久久未歸家,現在沈府已經是她桑采青的天下嗎?這麼沉不住氣啊,敢挑釁我,嗬,微微抬頭笑著“也好,與其到外麵讓忙碌的流年耽誤要事的帶著我逛逛,還不如讓父親身邊的丫鬟帶我逛逛,但桑采青,你也要記住了,你是沈府買的丫鬟,怎麼說也應該在我麵前自稱奴婢,這個我相信你娘應該有教過你吧,如果沒有,本小姐現在就教你一次,免的外人聽見了,以為我們沈府一點規矩都沒有!知道沒?”
看著桑采青的臉色由紅轉青的,狠狠的拽著帕子,咬牙的擠出“奴婢知道,謝謝小姐教導!”我沒有再看桑采青一眼,就讓春喜扶著我上了馬車,桑采青暗想一定要讓沈流雲後悔跺了跺腳,便急急的跟了上來。
看著片山的桃花,搖了搖頭,暗自笑了笑,一抹清風拂過,一片桃花落在我臉上,輕輕的拿開那桃花,放到鼻尖,細細的聞著,好懷戀小時候還經常跟流年和少陵到這片桃花林玩耍,還曾在樹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現在都不知道找不找的到那兩顆樹了。
“小姐!我們快點去庵裏麵求神把!”春喜得聲音將我拉回現實,笑意連連的看著著急的春喜,手指輕指那丫頭的頭,笑噌“你啊!”轉頭看向桑采青,一臉的不情願被我帶了個正著,很快的她裝著若無其事,一身高傲的樣子,我心裏暗笑,佩服她那變臉的速度,但實在不想她在我身邊少我興,笑著道“采青,你不用跟來了,就在馬車旁候著吧!”
桑采青聞言一驚,但在府外不敢拂我意,不甘心的也隻好麵帶笑意“奴婢知道了,請小姐放心!”
拜了神,求了簽,我也不急著回去,於是和春喜那丫頭在這片桃花林裏逛著,突然耳邊傳來陣陣琴聲,思愁哀怨的表現的淋漓自盡,卻聽不見撫琴人的靈魂,心裏便有點不爽,帶著春喜往回走,一道蕭聲和著,猶帶靈魂,連那琴聲的靈魂也慢慢帶了出來,看來吹簫的人還是一個音樂高手啊,但如此哀怨的曲子並不適合在這種場合演奏,半響,琴聲和蕭聲也步入曲中的尾聲,而我搖了搖頭,推了推剛才聽到蕭聲就出神的春喜。
春喜麵帶淚花的迷離看著我“小姐,那曲子好悲啊~”
我輕打春喜得額頭,牽著她邊走邊笑道“你這小丫頭,小小年紀的知道什麼是個愁字啊!剛才撫琴的那人並沒有吹簫的人音樂高,開始琴聲中並沒有靈氣,隻是後來撫琴的人被吹簫的人帶動起來了,有了靈氣,才會蕭琴合並的如此之好聽,作為一個起頭撫琴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失敗,況且,在佛門清淨之地,竟然彈奏起如此哀怨的曲子,是對神靈的不尊敬,也說明了那撫琴人並不識大體。”
“小姐,小姐,你好厲害哦!”春喜一臉崇拜的看著我,逗的我一路上麵帶笑意。隻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走遠之後,一名儒雅的白衣男子從樹後出來,怔怔的看著我和春喜離去的方向,手上拿著一根玉簫,喃喃自語“原來剛才的琴聲是缺乏了靈氣,怪不得我總覺得那琴聲雖美妙,但總覺得少了什麼,卻又說不出什麼來,看來那姑娘是樂中高手啊,不知何時可以和她共譜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