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知道,那是什麼酒嗎?”仁王豎起一
2、第二章 ...
根手指頭,在忍足的眼前晃了晃,露出詭秘曖昧的笑意。
忍足的心裏突的一跳,“什麼酒?”
“上好的春酒,我原本打算給你加把勁的,沒有想到……”仁王也學著忍足的模樣,無奈的攤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忍足痛苦的呻[yín]了一聲,張開手掌結結實實的蓋住了自己的臉麵。被仁王這麼一提醒,他也感到胸腹之中,有一股細細的熱流在蠢蠢欲動。
他隻不過喝了一口而已,而那個俊美傲氣的少年……
忍足忽然跳了起來,把仁王給嚇了一大跳,也往後竄了一大步,“赫,你,你幹什麼?”
“仁王雅治你這混蛋會有報應的!”
門被撞開,迎麵撲來的冷風讓仁王打了一個寒噤,忍足已經奔出了十多丈以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冰帝和立海兩大藩國就爭鬥不休,而始終是以武立國,兵馬強壯、戰將如雲的立海更勝一籌。
幾年前,跡部的父親,冰帝國主向立海投書請和,換來了一段太平時日。而去歲立海老國主去世,長子幸村精市繼立為國主,年輕氣盛、野心勃勃,短短一年多內,並吞了周邊的幾個小藩國之後,再度把野望的目光投向了冰帝。
很快的,烽煙再起,邊釁又開,兩國都集結兵馬,眼看大戰在即。
作為冰帝的世子,剛剛舉行了成年禮的跡部景吾,明日一早,就要帶領冰帝子弟,縱馬橫刀,平生第一次踏上疆場。
跡部並不懼怕打仗,相反的,他擁有強健的身軀,沸騰的熱血和蓬勃的自信,他渴望為了自己國家的榮譽,馳騁戰野,蕩平敵寇。
然而,生活從此就會變得不一樣了吧?
花與酒,劍和詩,以及那些似懂非懂的情愫,都將遠去了麼?
在血氣激湧的同時,跡部年輕的心底,莫名的也生出一絲迷惘和焦躁。
大戰在即,必須排遣掉無謂的雜念。
於是,跡部獨自一人離開了冰帝的宮邸,信步由心的來到這條從立海流經冰帝的清野河畔。
剛才那個冒失的人是誰,跡部無意計較,卻不得不承認,在那一刻,原本冷靜清明的心境,被他的突然闖入,又喚起了一時輕狂。
跡部站了起來,遠遠的把空酒甌擲了出去,很快傳來一個重物入水的空響,長長的吸了一口冷空氣,將胸臆淘洗了一遍,再緩緩的吐出,情緒處在一種冷靜和熱烈的平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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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快步疾走變作了縱身飛奔,跡部想著趁著身體內灼熱難安的躁動,行將突破他的控製力之前,回到冰帝的宮邸。
這種躁動意味什麼的,十六歲的跡部自然不會不知道,而且他很快的就想到的那甌酒,心中咬牙切齒的咒罵忍足。
那張臉龐帶著風流蘊藉的態度,笑容和煦誠懇,沒有想到手段卻如此下流齷齪!而自己居然會在他麵前失掉了提防。
為了不招搖行藏,跡部沒有騎馬,而是雇了一艘小船,溯清野河而上;而眼下,他多麼希望能有一匹快馬。
肌膚像是變得很薄,很敏[gǎn],皮下的血管賁張到快要綻裂的感覺,仿佛可以聽見血液奔走的聲音。連柔軟的衣物摩攃著皮膚,都會勾起一陣快意的顫栗。
遠遠的傳來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