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沒有理由的一種變化。
明明沒有不開心的事,突然就間覺得很無趣。
也會突然間發現什麼或者想起什麼而開心。
記得兩年前有一次。
她因為屋子裏悶,莫名而來的失落與煩躁讓她特比煩躁。
她爬上了樓,站在了蘭丁堡最高的樓頂。
把她的辣條友人、大爺牌辣條的創始人嚇得尿褲子。
在醫院掛了好幾天的點滴,服了一個月的安神靜心丸。
從那以後,她就不去樓頂了。
明明隻是想吹吹風,卻被認為了想跳樓。
莫鸞一聲輕笑,眼底卻是毫無笑意,一派平靜。
她回頭,“荀劫,去兜風吧。”
荀劫站直身體,“我騎車,你坐後座。”
荀劫喜歡兩人比賽,也喜歡她坐在自己的身後。
而現在,若是給她單獨一輛摩托車,她可能會來一場自殺式的極限運動。
莫鸞聳肩,“可以。”
她放下向日葵,率先出門。
不想,剛從荀劫身邊走過,就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荀劫雙臂緊緊的抱著她,“人生雖然很無趣,但活著就是勝利,況且,還能遇到意料之外的人。”
莫鸞一笑,“誰呀?”
“比如說我,比如說你。”荀劫頓了下,“你還有哥哥,你和他們才相認。”
莫鸞斂眸,半晌,她渾身放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說的沒錯,或許我是仙女下凡,在世上曆劫呢。”
此時的荀劫不太明白她這句話的含義。
在後來,在完全了解她的過去之後。
仙女下凡來曆劫,這幾個字便少了打趣的趣味,多了酸楚與……
迎著夕陽與晚霞,桀驁不馴線條流暢的機車在轟鳴聲中衝出了荀家莊園。
急急忙忙開完會準備去見莫鸞的米九和成斂一,吃了一嘴的尾煙。
米九按住禮帽,“怪不得能到大少的青睞,我都不敢坐大少的後座。”
成斂一撫了一把朝天豎立的短發,“若是她不敢坐,就不會引起大少的主意了。”
米九豎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天天追言情劇的人,這思維,牛逼!”
成斂一麵不改色,“過獎。”
他轉身離開。
“哎,幹嘛去。”
“吃飯,你不餓?”
米九本來興致衝衝的來見莫鸞,結果人懟了他們一嘴的尾氣。
失望是失望,不過,興致沒了之後饑餓感倒是明顯了。
“等等,我剛想起來一事……”
——
霓虹照亮夜空,高樓大廈車水馬龍。
繁華的大都市在晚上才是真正的熱鬧。
安錦澤被朋友拉出來在酒吧的喝酒。
左清璿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進來的。
白天的時候,他估算著她應該考完試了,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問發揮的如何。
結果電話打不通,他猜測她可能在忙。
就沒有再打。
下午比較忙,晚上被幾個合作夥伴拉出來,他一時間忘了和她聯係。
這會子看到來電顯示,才想起來。
連忙從座位上起身,去了包廂外麵。
電話接通後,那邊卻不出聲。
安錦澤以為她考得不好,便柔聲安慰了她兩句。
“你還年輕,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別難過,你的機會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