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澤咬著牙，“你是什麼意思？到了現在你還在侮辱她？”
莫鸞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一眼，不屑道：“她還不配讓我趕盡殺絕，在我眼裏她什麼都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在京穗城那麼做？”
莫鸞歪了歪頭，好奇道：“左清璿到底和你怎麼說的？”
安錦澤道：“你是不是要說清璿在胡說八道，汙蔑你？”
“多想了。”
莫鸞叼了根辣條，“我隻是想聽聽這個女人的怎麼和你哭訴的，好配合她演出。”
“你！”
安錦澤深吸了口氣，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氣的他腦殼疼，還不能把她怎麼樣。
忍了又忍他道：“你現在坐著我的車。”
女孩撩起眼皮，“所以？”
“你再蠻橫無理，囂張跋扈就給我下去。”
莫鸞好笑的笑了一下，“安總裁，你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讓你開車是因為我現在懶得動，不然你以為你能和我坐一起。”
安錦澤氣笑了，“你還要搶車不成？”
“搶字多難聽，頂多就是你再逼逼個不停，直接一腳把你踹車底去。”
“……”
“很好，好的很。”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車廂安靜了下來，莫鸞靠著椅背漫不經心的嚼著辣條繼續想事情。
那件事如果證實了，小時候這條線就通了。
矮矬子那邊查不到，她可以另辟通路。
她不心急，也不擔憂。
那件事基本不會錯。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虎豹。
陡坡上摔下去沒摔死，這才幾天功夫就又出來惡心人。
如果能揪出他們的老巢……
莫鸞拳頭攥的咯嘣響。
旁邊的安錦澤頭皮一陣發麻，原本滿心的怒氣也消了大半。
他往旁邊看了眼，那張漂亮不羈的麵容很冷。
甚至透著毫不遮掩的殺氣。
安錦澤臉色發黑，有種身邊坐著個恐怖分子的錯覺，他就是被挾持的人質。
莫鸞解鎖手機，點進某個軟件。
安錦澤瞥了一眼，隻看到密密麻麻的代碼不斷變化，點著屏幕的手指猶如彈鋼琴，速度很快也很賞心悅目。
不過，他心裏的驚訝更多。
隨後又是複雜，他們在一起一年，她從來沒表露過自己的能力。
他又想起自己和莫千泓說過的話。
身邊這個人，真的是幾個月前的莫鸞嗎？
他想起以前聽過的奇聞異事，什麼某人一覺醒來多了些記憶，還會說外國話之類，還借屍還魂等等。
安錦澤一陣頭皮發麻，連帶著看著莫鸞的眼神都變了，有些驚悚。
就在這時，莫鸞抬起了頭。
對上那雙鳳眸，安錦澤後背發寒，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紅燈了，大總裁。”
安錦澤踩了刹車，總覺得從莫鸞口中出來的“總裁”兩字散發著濃濃的嘲諷。
他回頭去的時候，她把視線重新放在了屏幕中。
“莫鸞，我問個你問題，你說實話。”
“我不想和你說話。”
“……”
安錦澤：“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莫鸞……還是借屍還魂？”
“……”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