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微變,一會兒功夫又掛上了笑,“清月我受人之托,把你帶去一個地方,”停頓了一秒,她詭異的笑了,“你可千萬別拒絕哦,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裏,我一不留神把一顆藥丸掉進了桌上的茶壺裏,你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就喝了……哈哈…”她笑的猖狂,美麗的臉,在這一刻變的格外的醜陋…
“你......”看著她變形的臉,我氣的牙癢癢,卻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啪,”掄起茶杯,使勁砸在了她的腳畔,精致的瓷碗頓時四分五裂,不少碎片飛濺到了她的裙擺上,嚇得這個惡毒的女人尖叫跳了起來,哈哈……我開心的笑了,“嘍,不好意思,一個沒拿穩杯子就掉地上了,”套用她的話,看著她臉氣的又青又白,我心情也好了不少,可惜還是要受人家威脅,唉……
被人押著,頭上還帶著黑色的布頭套,也不知道她要把我帶去哪裏,憑聽覺,我們一行有四人,周圍很安靜,腳下的地麵平整,沒有鳥蟲的鳴叫,甚至連風也沒有,應該在室內。
過了沒多久,他們停了下來。
“把她的頭罩摘了,”惡毒女冷冷聲音自身後響起。
“是,”一個洪亮的男音,接著頭上一輕眼前一亮,我微眯著眼適應著突然的光線。
眼前,一扇扇鐵門的下方開了個小小的方格子,方格子門後擺著一碗碗粗食,一間間小小的房間,砌的密不透風,看這裏的情形,像是牢房啊,還是關押重犯的地方。哦,原來她要帶我來見子書墨祺,我頓時心知肚明。
“你們快把房門打開,把她推進去,我們時間有限,不能拖太久,”惡毒女再次發號施令,她嘴裏的她自然指的是我。
“是,”兩個男子,一個開鎖,牢房門剛一打開,另一個男子,用力一推,我被直接滾進了牢房,靠,這兩粗暴男,我剛想怒瞪他們,哐的一聲,牢門又瞬間關上了。
“過來!”
身後傳來命令的聲音,我轉過身,子書墨祺正怡然自得的躺在簡易的木床上,雖然脫了華服,卻一點都不見階下囚的狼狽之氣,床旁擺了一張小的幾案,上麵放了茶跟果盤,他是來受苦的還是來享福的哦,連階下囚都有水果吃,做做樣子也不是這樣的吧……
“看夠了沒,本王叫你來不是讓你裝啞巴的,說實話對於你這樣的女人本王沒多大興趣,”他坐起來,輕視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語氣還是自命不凡的自大。
這種男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要命的自以為是,仗著自己是太子,以為沒人敢動他,都在天牢了,還一點都不覺悟,須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麼淺顯的道理,怎麼他就不明白呢。
“那你有本事別用盡辦法把我弄來啊,就算八抬大轎來請,我都不想見到你,說實話,你這樣的男人我真是厭惡至極,”我也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語調裏無不是冷嘲熱諷。
比頂嘴比長舌比惡毒,他未必還能說的過我。
子書墨祺臉色不善,幾秒又恢複了正常,“本王不想跟你這樣的女人一般見識…”
他後麵的話還沒出口我故意插話,他生來大概還沒嚐試過求人,今天非逼的他開口,“既然清月是這樣的女人,想必曾經的太子殿下也不需要這樣的女人,清月就先走了,”說完我還真就往門口走去。
子書墨祺一個箭步就蹬了起來,順手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得意洋洋繼續,“看看中計了吧,牢房門都是鎖上的,我怎麼可能出的去,虧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