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她身邊,看清楚她胸`前放的是冰塊後,他不禁攏起了眉。
這女人又在搞什麼把戲了?
八成是太久沒被整治了,又開始懷念自討苦吃的生活。
“消暑。”她發覺最近每和他相處,她的心口就開始發熱、發燙,一顆心更是不由自主地怦怦亂跳,活像想竄出胸口似的,令人難受得緊。
就像現在,那些怪異的現象又開始-一冒出來了。
“消暑?”封罭的雙眼不禁瞪得老大,活像看見活恐龍似的。
她居然在天氣頗冷的十二月天說要消暑到底是她說錯,還是他不小心聽錯了呀?
就算都沒錯,她那又是什麼爛方法呀?她該不會是天才到將自己的胸部當作是男人的那活兒,以為遇冷便可立見成效吧!
可就算真能產生效果,那還得了呀!
她的胸部本來就不算大了,再消下去豈不完全沒看頭了!
“對,消暑。”
要不是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怪症狀來得那麼突然,又來得那麼猛,讓她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會想出這種驢方法,還真的拿出來實驗,就為了試試看這土法子是否真能讓心口消消暑、降降溫。
大概也隻有她這個笨蛋才會想出在胸口放冰塊吧!
“你確定到時消的真是暑氣嗎?”他不置可否的揚揚眉。
“不消暑還能消什麼呀?”魏可人沒好氣的反問。
隻要一想到他是害她做出如此愚蠢的事的罪魁禍首,她就很難心平氣和的麵對他。
“聽過熱漲冷縮嗎?”他不答反問,臉上還帶著明顯的戲謔。
“那道理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她的口氣更差了,因為她發覺鬱積在胸口的那團火非但沒被緩和下來,反而越燃越烈,因此她的火氣也倏地竄升到最高點。
“喂,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當然。”他不以為然的往後退了一步,“那表示你連三歲小孩都還不如羅。”要不怎麼還會在胸部放冰塊!
“你那是什麼意思?”心頭的那團火已經燃得夠旺了,但他那讓人看了就礙眼不已的欠扁表情無疑是最佳的催化劑,瞬間將她的火氣推向另一個高峰。
“你在胸口放冰塊。”
“我高興在胸口放冰塊不行嗎?哪兒礙著你了?你少扯離話題。”魏可人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封罭故意岔開話題,因此口氣更為不耐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本來就不夠豐滿了嗎?”魏可人這回連反駁都懶了,直接賞他白眼。
“本來就不夠豐滿,這會兒你還在上麵放冰塊,你不擔心下場嗎?”見她點不亮,他隻好把話挑明著講。
見他赤摞裸的戲謔目光直接定在自己的胸部,魏可人再不明白就真是智障了,因此臉頰霎時染上紅暈。可為了麵子著想,她命令自己繼續橫躺在那兒。
即便要懊惱,也要等回房再說!
“我又不是男人,重胸不重腦。”說到男人時,她故意瞄了他一眼,眼中淨是睥睨。
哼,男人!
就喜歡購大無腦的女人!
拜這些日子看電視所賜,終於讓她認清男人的真麵目——隻靠下半身思考。
“所以羅,就因為你不是男人,才該''斤斤''計較!”他也不反駁她的論點,直接以相關語回堵她。
“哼,男人在乎的明明是尺寸,瞧你說的倒像噸位似的。”她扁扁嘴,不屑的冷哼。
“你不知道噸位和尺寸是成正相關的嗎?” “不知道。”她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啊!天知道矽膠跟胸肌孰輕孰重,說不定大小適中的反而比矽膠隆成的還有分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