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受傷,傅冉呆在了家裏,足足有三個星期,才敢出門,雖然臉上還有一些沒有掉的疤,但她實在是受不了啦,再也宅不下去了。
所以就特地塗了專門防曬的,在臉上脖子上,手臂上,還帶著口罩才敢出門,和安笑笑,曆子墨約好去軍隊部區去一趟,因為今天是她爸爸的忌日。
傅冉先去了花店,買了一束白菊,安笑笑的催命符就來了…
她接了電話“你催命呢?”
安笑笑沒好氣,“你到哪了?我跟曆子墨都等你半個小時了!”
“十分鍾,我總得給我老爸買束花吧!你兩空手去也不怕我爸半夜找你兩?”
安笑笑寒觸“別嚇我,好好說話!快點!”
“嗯,稍安勿躁!”掛斷。
十分鍾後,傅冉下了車,一身黑色,手裏抱著一束白菊走向他們。
安笑笑和曆子墨紛紛看著她,因為一年到頭她也就今天最嚴肅,最正經。
傅冉走近他們“走吧我帶你們進去!”她爸爸生前是豐功偉績的大將軍,就算死了也是大英雄,部隊上給他刻光榮碑,每年今天,她都可以自由出入這戒備生嚴的部隊大院。
一如往常一樣,薄七爵也會在這一天前去祭奠傅冉的父親,他的結拜大哥。
當傅冉三人到的時候,薄七爵一身軍裝,莊嚴的現在哪裏向她爸爸行軍禮,她目視前方的走了過去,沒有看薄七爵,親自把花放在了碑前。
然後行了三個禮,安笑笑和曆子墨一同行禮,然後傅冉喊到“敬禮!”三個同時抬手行軍禮。
“老爸,又過了一年了,今年我十八?了,你看看你的大閨女是不是變美了?”她開口,看著碑上的名字。
安笑笑和曆子墨轉身就走到了薄七爵身邊站著,看著傅冉和她爸聊天,畫麵刺眼,讓安笑笑眼睛發酸,當年傅叔叔去世的時候,這丫的就沒哭一聲,堅強的讓人心疼。
傅冉伸手去摸了摸石碑猶如看到了她老爸在對她笑,對她點頭說她“美”一樣,她笑了笑“老爸,我馬上就十八了。七叔對我很好,就是老體罰我,你有空找他談談心,我馬上就成年了老爸,你高興嗎?”
薄七爵聽到她告狀的樣子,覺得好笑,插言“你還敢告狀?如果你爸知道你多搗蛋,那些懲罰都是輕的!行了,走吧!”
“哼,七叔,不帶你這樣的,我在和我爸說悄悄話好不好!”她皺吧這小臉冷哼,轉身和她老爸道別“老爸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有離開我過,你會一直守在我身邊,所以我們就不煽情了,拜拜,有空再來看你!”
揮手道別後,傅冉和安笑笑對視了一眼,傅冉眨巴了下眼睛比了一個OK,然後追上她七叔的步伐。
“七叔,等等!”
“有事?”他轉身,低頭看著這個比自己比了一大截的丫頭。
傅冉鬼機靈的道“七叔,我想參觀下部隊,看下你怎麼練兵的,讓我們三個體驗一天當軍人的感覺好不好?”
“不好!”他果斷拒絕,“部隊有部隊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