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傅冉對於金融也不是很喜歡,之前是因為曆子墨和安笑笑選擇了這個,所以她才會以湊熱鬧的心態報考了這裏,沒想到她還真考上了,雖然分數咳咳…總之勉強錄取還是行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又不是豪門之後,她學這個金融學有啥用,她隻知道她老爸去世後,部隊裏給了一筆撫恤金,不過哪筆錢得她十八歲才能得到,因為他老爸交代沒成年前,她七叔必須把她照顧好,那比錢就給她十八歲以後用的。
因為那時候,她七叔就沒有義務在管她了,大概就兩個月後吧,她要用哪錢繼續讀書,然後生活,沒了她七叔的庇佑,她都不敢想,所以很多次她都心生一種想法,想要永遠都在她七叔身邊。
光是這樣想想,傅冉就覺得自己是個被全世界拋棄的人啊,沒爹,沒娘,小可憐一個,七叔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怎麼也要把他抓緊握牢!
開學第一天,總是很無聊的,每個學校都會迎來開學演講,台上那個漂亮的學姐正在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的演講對讀書的心德,傅冉在台下靠著笑笑的肩膀呼呼大睡。
接近兩小時的催眠,傅冉睡的特別的香,安笑笑和曆子墨對視一眼,從而感到無奈,成績這麼爛,她是怎麼考進來的。
這時,某個母夜叉形象的女人,氣勢洶洶得走到了傅冉的麵前,安笑笑抬頭望去,臉色就黑了一半。
這個女人她知道,是這學校裏最凶殘的教導主任,人都管她叫安迪,一絲不苟的妝容,莊嚴古板的黑色職業裝,頭發盤在腦後,活脫脫跟個黑寡婦一樣,沒錯別人背地裏都這麼叫她!
她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安笑笑肩膀上睡的正香的傅冉,有種要抽她的衝動。
“她叫什麼名字?”
黑寡婦把眼睛放在安笑笑的身上,眼神夠凶,仿佛每個人在她這裏都應該打入死牢一樣,安笑笑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畢竟開學第一天就被這黑寡婦給特別注意,對往後的日子裏沒啥好處。
安笑笑有些哆嗦,“她…她叫傅冉!”不要覺得她膽小,隻怪人家氣場夠大啊,所以她也保不住傅冉了,就這樣把她給賣了。
安笑笑的手悄悄的在傅冉背後捏了她一把,想讓她趕緊醒,沒想到她這一捏,後果有點超出她的預算範圍了。
睡著的傅冉,突然感覺到疼痛,一下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還伴隨著一聲“哎喲!聲音比台上學姐話筒的聲音還大,同時引來了無數雙眼睛的注目禮。
傅冉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現在處於什麼個處境,她揉了揉腰有些生氣“誰捏……”我!她睜開眼睛那一刻,就和黑寡婦對視上了,傅冉尷尬的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以她為中心,都向她投來了各種各樣的眼神:詫異,吃驚…嘲笑!
各種各樣的眼睛,看的傅冉頭皮發麻,她好像闖禍了,台上還沒演講完的學姐也被迫打斷,眼前這個凶巴巴的女人更是讓跟有點發慌,接下來她就迎來了大學的第一次受罰。
“傅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