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他白了禦景然一眼,心裏大概知道傅冉是屬於哪一種了。
原來她有思想潔癖,所以才排斥他碰她。
是因為她以為他不喜歡她…就算身體願意,心裏還是排斥。
和禦景然在酒吧聊聊天,喝喝酒,時間很快就十一點多了,十二點才回家。
這是他這兩個月來第一次這麼晚回來。
傅冉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房子裏害怕,不敢一個人呆在房間裏,一個人卷縮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他回來。
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所以薄七爵回來的時候,客廳裏的電視還再上演著泡沫劇,帶著些酒意走近沙發。
就看到她小小的一個,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裏還握著遙控器。
看著她小小的一個,窩在沙發裏,眼裏溢出以前柔荑,彎腰輕輕的拿開她手裏的遙控器,手臂一撈,將她抱起。
動作很輕,並不想吵醒她,轉身將她抱上了樓。
突然落進一個暖暖的懷裏,傅冉像小貓一樣,在他懷裏蹭了蹭他的胸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懷裏摟著陪伴了三年的丫頭,早就成為他掌中寶,這一刻他不想放手…
“傅冉,我要怎麼樣,才可以繼續做好你的七叔,怎麼才能做到不傷害你…”
將她抱進她房裏,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他薄七爵對誰都可以做到殺伐決斷,唯獨她,他做不到。
看著她熟睡的小臉,他帶有輕繭的手,輕撫過她的臉頰…眼裏滿滿的難熬,有種感情越是想要壓抑…卻越泛濫,不是他狠心要送走她,隻是他不敢保證,她再帶在他身邊,他會抑製住哪個可怕的想法。
在這個想法正在萌芽時他隻能親手將其扼殺…這樣才不會傷害她,保護好她。
默默的保護,守護了了三年的寶貝,他不想毀在自己手裏,那樣他不會原諒自己…
“丫頭…”聲音嘶啞的憂傷,無人能懂,起身離開她的房間。
門被輕輕的帶上後,傅冉睜開了眼睛。
剛才她就醒了,她七叔的手那麼溫暖,卻帶著一層薄繭,撫在她臉上,有一絲粗糙,她就醒了。
隻是她不知道,原來在他心裏,他隻想做好她的七叔…,原來一直以來自己給他帶來了困擾,她也很辛苦。
也許喜歡一個人,真的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回報,為什麼自己要自私的讓七叔回報自己的喜歡?
經曆了這麼多,她知道,感情真的不是我喜歡你,就可以的,就如曆子墨,她不也辜負了他,為何自己喜歡,人家一定就要給予回報。
她輕笑……“七叔,我會收起對你帶來的困擾…隻在心裏默默的喜歡你就夠了,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抉擇。”心也同時霧開雲散,遼闊明朗了起來。
翌日清早
暖暖的陽光透過薄紗的紗簾,偷偷溜進房間,照亮了每一個角落。
床上的人兒,眼珠子動了動,緩緩打開了好似扇子一般的眼簾。
也許是想開了,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至少心裏不在有壓力,壓著她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