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庭這才回憶起那天晚上“那天我安排好了白族人後,就正是的拜托了身上的枷鎖,就像用新身份去喝一杯,放鬆下心情。
誰知道,喝到一半就遇到她喝得醉醺醺的撞進了我懷裏,當時我是一把就把她給推開了。
可她偏偏突然發酒瘋,就咬定我是她男朋友,然後就對我又打又罵,後來我就被眾人狠批了一頓,於是我就沒辦法,頂著壓力和渣男的頭號,給她開了一間房,給她弄了進去。”
說到這裏,傅冉就更加的好奇了“那…你們?難道……”話裏的意思,是個人就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意思。
薄七爵摟過傅冉“咱離渣男遠點,睡了人家還不承認!我們不認識他!”
聽到這裏,誰他媽願意相信他是清白的了,都開房了,這就證明他跟人家有什麼,不然人家幹嘛吃多了追著他不放,不去追別人。
白雲庭聽到這裏無比的窩火“特碼,勞資還沒說完,別瞎定論!”氣的青筋暴起,這是莫大的冤屈啊,比竇娥還冤。
“得!那你繼續,我倆聽著!”
傅冉無奈,也不太相信他會正人君子到開房了,還不做點啥…是不是男人了?
“然後,我本打算,把她弄進房就走人,誰知道,那女人喝了多少,沒走兩步就吐了我一身,勞資到時差點沒弄死她!
就這樣,我跟她衣服那麼髒,我就隻能選擇洗個澡,讓人把洗衣服拿去洗了,就這樣我被迫跟她相處了一宿!”簡直說多了都是眼淚。
“你這麼說,你沒碰她?”
“廢話,勞資隻脫了她弄髒的外套,給服務員去洗了…就這樣!”
如果他知道後果是這樣,他才懶得管閑事,寧願去警察局也不願跟她呆一宿。
傅冉覺得不對“不對啊,南離離說你兩光著睡在一起的啊…你還狡辯…”
肯定是他趁人之危,人家喝醉酒了…對別人咋滴了!
“你要不要問的這麼詳細?”他是想隱瞞點,那是對她好,不過現在他覺得還是別為她好了,為自己好吧,才在次說道“我不是說去洗澡麼…我洗澡出來,沒衣服就圍了一條浴巾,誰知道我一出來,那女人就醒了,哭著說什麼,願意把她給我…然後自己脫的衣服…,我是男人,但我也不喜歡趁人不備,就用被子把她裹了起來,跟她折騰了大半個個晚上!
說真的,女人喝醉了太可怕了,尤其是發酒瘋的女人!
她南離離就是一個…
就這樣,勞資跟她耗了半天…除了該看的都看了…我可沒碰她,最後我也累了,畢竟我也喝了點酒,最後天知道怎麼就跟她睡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那廝就一口咬定說我對她做了什麼…
你們說我冤不冤…”
說了這麼多,白雲庭口幹舌燥,端起剛才的那杯茶猛喝了一大口。
“哈哈哈哈哈…”傅冉忍不住笑了“你個倒黴孩子…”
“笑吧,笑死你兩…沒良心的還不給我想想辦法。”
薄七爵逗趣的道“你自己解決吧,這種事外人還真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