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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吵架了嗎?”白色鍾形花被孟如意所使用的形容詞駭住了,誤以為他
們吵架了。
“他們就像幹柴遇上烈火,熱得很。吵得起來才怪哩!”毛茛滿口食物的插
嘴。
“可是……”
“千萬別讓晚姐姐驚世駭俗的話唬住了,她說話總是口無遮攔。花兒姐姐跟
她相處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習慣嗎?”若非毛茛剛剛親耳聽聞他們由臥室傳出
的熱情吟哦聲,她大概也會誤以為他們吵架了,孟如意才會使用那種刻薄的形
容詞。
晚香玉的撞鍾聲再次響起。
“咦?你們也在這兒呀!”這回踏進來的是雙瓣翠菊。“啊!對了,小毛茛,
你家老爺子來了,你還在這兒打混,不怕回去慘遭修理嗎?”
“給你吧!”孟如意由皮包中拿出一封信遞給毛茛。
“晚姐姐,你真壞,明知道人家一直在期待這封信,偏偏還一直吊人家胃口!”
毛茛撒嬌的說。
“得償所願了,還不快回去領罰?”孟如意敲了毛茛一記響頭。
“好啦!回去就回去嘛!”毛茛跺腳站了起來。“各位姐姐再見羅。”
“翠菊,有事嗎?”孟如意麵對雙瓣翠菊。
“沒事,我才剛由研究室回來,覺得家裏冷冷清清的,剛好聽見這兒好像挺
熱鬧的,就過來晃晃了。”雙瓣翠菊是T 大生技所的副教授。“花兒,你家男
人最近好像很少來耶!”每當白色鍾形花勤快的烘培小點心分送各戶時,就代
表她家男主人沒有光臨,而她這陣子幾乎天天分送愛心給各戶。
“唉,他近來比較忙,抽不出空來這裏。”白色鍾形花溫柔的說著。
“你家那個超級大男人今天怎麼沒護送你回來?”孟如意好笑的問。
雙瓣翠菊的男人是隻標準的沙文豬,視天下的女人為弱者,對她更有超強的
保護欲,因此幾乎天天專車接送。
他們是大學兼研究所情侶,但是他父母卻因為她是孤兒,一直不肯接納她。
有骨氣的雙瓣翠菊揚言,隻要他父母一天不同意,她就一天不和他結婚生子,
寧願做他的情婦。
甚至選中象征她心意的雙瓣翠菊――我與你共享哀樂――住了進去!
“再大的風雨都擋不了他,更何況今天星光燦爛呢?他呀!一天沒接送我就
感覺渾身不自在,坐立不安。”那隻沙豬命令她無論忙到多晚,都必須在回家
的前半小時通知他來接她。
“現在才七點,他怎麼沒到你那兒陪一會兒呢?”白色鍾形花眼中閃著疑惑。
社區中的女眷幾乎都知道雙瓣翠菊的男人最黏他的女人了。
“他媽威脅他,要他回家相親,否則就死給他看,他隻好乖乖回去了。”雙
瓣翠菊聳聳肩。
“你不擔心嗎?”白色鍾形花替她緊張。
若非孟如意的體力被穆澄龔消耗殆盡,正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她一定會跳
起來大罵那個男人。
沒見過那麼蠢的男人,相親還敢昭告天下,簡直沒把雙瓣翠菊放在心裏嘛。
“擔什麼心呀?他才擔心我跑了呢!他心知肚明想追我的人滿街跑,所以才
會天天負責接送,把我守得緊緊的。”雙瓣翠菊嗤之以鼻。“他媽一個月起碼
幫他安排兩次相親宴,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