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力的指尖滑過她鮮豔的紅唇,最後停住在自己的唇上。
他都暗示得如此明顯,檉柳很清楚自己是無法再裝傻了,隻得踮起腳尖,順
他的意,柔情萬千的獻上自己的紅唇供他品嚐。
“瞧,凡是男人都一樣的,一旦興致來了,管他什麼場合!”有著濃濃日本
口音的男性嗓音乍然在這隱蔽的一角響起。
“嗯……咳……”尷尬的女性輕咳聲隨之響起。柳絮麵帶潮紅的垂下眼,不
好意思直視眼前養眼的畫麵。
“當事者都不尷尬了,你替人家臉紅個什麼勁呀?”高大的日本男人莫名其
妙的盯著滿臉尷尬的女伴問道。
當陌生男子理直氣壯的狂傲話語一入檉柳的耳時,她立刻宛如被電電到似的,
下意識的想要彈離伊利邁。法西斯的懷抱,無奈不堪盈握的纖腰遭他箝製,無
法退開,羞怯的她隻好逃避的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試圖來個眼不見為淨,可是
眼角餘光仍是瞄見了好像比她還尷尬的柳絮。喔!不會吧!
同樣的呻[yín]同時由兩個女人的心底發出,然後有默契的同卡在喉頭,最後尷
尬至極的麵麵相覷,彼此不知是該熱絡的打聲招呼,或是裝做互不相識。
“偷窺的人都不會不好意思了,我們表演的人當然也該表現得自然一點,沒
什麼好覺得丟臉的。”伊利邁。法西斯表麵上是說給檉柳聽的,實則在暗諷對
方的不識相,所以非但沒收斂自己的情[yù],反讓彼此的身體更緊密的貼合在一
起。
“別這樣好嗎?”深感羞恥的檉柳雙掌貼放在伊利邁。法西斯的胸`前,以手
肘巧妙地撐開兩人的距離。
“走了啦!你不知道自己比燈泡還亮、還刺眼嗎?”柳絮沒好氣的推推日本
男人,怨怪他不懂得識相二字。
“我又沒剃光頭,你怎麼拿燈泡來形容我?”他的中文程度雖然不錯,可他
畢竟是個日本人,所以對中文的理解力仍不夠透徹。
“我拜托你好不好?沒知識就要懂得掩飾,要不就請離我遠一點,別讓我跟
你一起丟人!”柳絮噘嘴瞪眼的踏前一步,似無意又似有意的狠踩上日本男子
的腳。
“巴格野鹿!”日本男人咒罵之餘,雙手還相當主動地推開攻擊他的人,以
致當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時,柳絮已經狼狽的跌趴在地。
“你沒事吧?!”一見柳絮被推倒在地,檉柳再也顧不得任何忌諱,忙掙開
伊利邁。法西斯的箝製,向前扶起跌得七葷八索的柳絮。
“我沒事,謝謝。”為了顧及形象,柳絮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氣,硬是壓下
湧至喉頭的憤怒,然後才狀似無事的站起身,優雅的拍拍雪白的衣裙。
“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傷到哪兒。”日本男子緊張的湊到柳絮身邊探視,深怕
自己無心的粗魯誤傷了飄逸纖細的女友。
“滾開啦,日本鬼子就是日本鬼子!”嘔氣的柳絮冷瞪了男友一眼,然後用
力的推開他,掉頭就走。
盡管碰之鼻子灰,憂心女伴的日本男子還是得硬著頭皮追纏女伴,否則是在
半空中的心是無法歸位的。
原本洋溢著濃烈情[yù]的氣氛在經過攪和之後,已蕩然無存,伊利邁。法西斯
雖然因此嘔氣不已,卻也隻能幹瞪眼。
“你認識她。”伊利邁。法西斯肯定的望著檉柳。她一直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