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一劫,也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這本該是件值得大肆慶賀的事,可是整個
海上行宮的氣氛卻顯得異常的詭譎凝重。
因為檉柳的證件、衣物在易位的九份二山中被發現了!♂思♂兔♂網♂
“幸福,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你在借機報複我之前裝死騙你的對不對?”
伊利邁。法西斯失神的望著手中貼有檉柳照片的相關證件喃喃道。
當他一醒來,得知整座九份二山山穀易位,他還抱著一絲奢望,告訴自己他
的幸福必不在南投境內,就算在,也一定能夠順利逃過災動,可是才剛那麼想
著,總管就一臉凝重的判了他死刑,甚至將幸福的衣物與證件一並呈給他,逼
他不得不接受她的死訊。
“幸福,你在氣我不讓你見孩子,所以才躲起來,對吧?”伊利邁。法西斯
雙眼滿是血絲的捏緊手中的身分證。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原來生離不苦,死別才椎人心、散人魂,莫怪當初他與
幸福重逢時,她形容憔悴,僅剩一副空軀殼。
“幸福,我的幸福,你真的忍心這麼折磨我嗎?”他站在窗邊,望向闐黑的
大海,將幸福的身分證壓在心口,無語的悲泣呐喊。
“就算你舍得我,難道也舍得初生的稚兒嗎?啊……”心中悲拗的伊利邁。
法西斯再也壓不住心中狂亂奔騰的血氣,抑鬱的鮮血隨著他的嘶聲呐喊無預警
的噴出,濺上雪白的窗欞。
***五年後像是被傳染了似的,這五年來,伊利邁。法西斯也養成了站在
窗邊的習慣,隻不過他望的不是海,而是海的另一邊,那有著他最悲勵也最感
懷的亞洲小島——台灣。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他與她,生離五年,死別五年,那種魂牽夢縈的刻骨銘心是他這輩子永難忘
懷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心裏的傷口才能愈合,不再生膿長瘡,令他夜夜難
以成眠。
“爹地。”一個朝氣洋溢的小男孩等不及讓人通報,便徑自闖進書房,打斷
伊利邁。法西斯的冥思。“我要出發了。”
“你又忘了應有的禮儀。”望著兒子與幸福肖似的眼瞳,伊利邁。法西斯便
無法對他厲聲斥責,隻好稍稍縱容他的無禮行為。
“對不起嘛,爹地。”小男孩吐吐舌頭,臉上毫無悔意。
“你知道這次的任務是什麼了嗎?”
“是的,爹地。”
“有把握嗎?”伊利邁。法西斯有些擔心的睇看兒子一眼。他這回的任務是
必須到山區獵熊,學習搏鬥的技能。
“當然。”小男孩昂著頭,自信滿滿的點了下頭。
“你雖然有信心,可是也要特別小心。”盡管擔心,伊利邁。法西斯還是明
了那是身為未來宮主必須接受的考驗,也是學習搏鬥最好也最快速的方式,所
以並未加以阻止。
“孩兒知道,爹地盡管放心。”小男孩露出可愛的虎牙笑著。
“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出門了。”
“孩兒遵命,爹地再見。”
一見兒子朝氣蓬勃的退離,伊利邁。法西斯隨即朝空命令道:“跟上去,務
必確保他的安危。”
***南投山間。
一個穿著一身輕便的五歲小男孩睜著一隻圓滾滾的大眼前左右不斷張望,似
乎在找尋什麼。突來的窸窣聲讓他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