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笙擒住我的手,俯身壓下,掠住唇瓣,力氣有些重,嘴上一疼,蠻力撬開牙齒,舌頭纏來,緊緊揪住,挑唆糾纏,喉嚨處要斷裂似的,疼。
“我踹不過氣了——”逮住空隙求饒。
“活該!”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滿臉脹的通紅,真的很難受,眼前一黑,杜浩笙才轉移到別處。
他是故意的,邊啃邊咬,順著頸脖向下,最後在胸前肆虐了好一陣,我疼得腳趾頭都繃緊了,求饒道,“我錯了——”
杜浩笙力氣依舊不減,直到我說,“再也不敢了。”
他才放輕力道,我的胸前一片火辣辣,雖然疼可身體卻又升起不可描述的感覺,兩顆櫻桃挺立,杜浩笙懲罰性的咬了一下,我不由得發出嘶嘶的痛呼,接二連三被杜浩笙欺負,又倔了。
我伸出雙手纏上杜浩笙的頸脖,仰起頭對著他的頸脖就來一口,杜浩笙大掌一壓,好巧不巧的落在我的身前,用力捏了一把,我疼得忙收回嘴。
杜浩笙低呼一聲,“膽兒挺肥。”
他的聲音像似從牙縫裏擠出一般,話音剛落,大掌就抬起我的腿,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腰間,讓我感受到他怒意高漲的渾宏氣勢,箭到臨頭我慫了,想退開,可早有一隻大掌扣住我的腰,在我緊張與害怕中一下貫穿進來。
我挺得直直的,那一刻,我感覺身體像似要被穿破了,所有的感知都在大腦皮層通過神經傳遞全身,我以為我會死去,卻發現自己還活著,太震撼了。
杜浩笙額頭上滴下一顆晶瑩剔透的汗水,落在我的身上彙聚在溝壑裏,一輪淹沒又一輪襲來,依然勢不可擋,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轉瞬黑暗,在黑白中交替,漸漸看見煙花璀璨盛開。
這一晚,杜浩笙特別的勇猛,我的身體都麻木了,腿心都疼了,小腹也疼,腰也酸了,他折騰了好幾個姿勢,依舊不解氣,我開始求饒,低泣,一遍又一遍,聲音都嘶啞了,他才放過我。
在我頭靠在床單上那一瞬,他大掌抓住我的胸前,狠狠捏了一下,我疼得睜開眼對上他明亮的眸子,那閃爍的光輝宛如夜晚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好看的薄唇一動,沙啞的聲音響起,“不準再有下次!”
我不斷點頭,他才放過我。
片刻,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床上早就沒有杜浩笙的餘溫,起床腳落地那一瞬,差點跪下,在床上坐了一會才走進浴室,躺在浴缸裏泡了半小時的熱水澡才恢複氣力。
我下樓剛吃了點食物,電話就響了起來,我看著是一個陌生號碼,我的手機鮮少有人知道,除了幾個要好的姐妹,我想了片刻,屏幕上顯示著是上海市的號碼,確實想不起,但想著能知道我號碼的人也就那些,想來是誰換了號碼吧,接通。
對方停頓了片刻,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我是餘正,天香居我們見一麵吧。”
餘正,我的記憶裏沒有這個人,可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一瞬間,我的腦袋就像炸開了一般,他是百樂門的幕後老板。
跟在呂燕身邊的時候,聽她說過。
他怎麼會見我?
我心裏又是一陣惶恐。
見是不見?現在我是杜浩笙的女人去見另一個男人恐怕不妥,可又一想難道是我在百樂門裏還有事情沒有交代,最後還是決定去見他。
當然,我告訴保姆我要去天香居,光明正大的去。
小軍送我到門口,我走進天香居,剛站在門口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這味道很凝神,接著一個穿著古典旗袍的少女迎著我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