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點燃了彼此的身體,房間裏升起一聲聲淺淺低吟。
“溫靜~”
杜浩笙動情的嗓音特別的好聽,我要醉了。
身上的睡衣何時露出一大片也沒有發現,偶爾不怕羞的寒風吹進,落在我的肌膚上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冷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他的手漸漸向下。。。。。。
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
杜浩笙頓住,手壓在我的身前,拉攏衣衫替我蓋上被子後,坐起身。
當那具溫暖的身體離開後,我才覺得冷,忽然醒了過來。
我躺在床上,看著杜浩笙項長的身影走出,滿臉羞紅,被子下的自己衣衫淩亂,肌膚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趁著杜浩笙出去,我換上衣服。
杜老爺子的管家替杜浩笙送來藥,他接過藥走回,抬眼就看見我,深邃的眼眸很深,看著緋紅的旗袍,眼神沉了幾分。
“脫下,”杜浩笙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怎麼了?你覺得不好看嗎?”我對著杜浩笙轉了一圈,“我覺得挺不錯的。”
杜浩笙將藥放在一邊,我上前,將他拉在一邊坐下,拿起他的手,用碘酒替他擦去結痂的血痕,倒上藥,“怎麼不高興?”
杜浩笙沒有回答。
我將他手背上的傷上好藥,杜浩笙還是不說話。
“你怎麼了,方才還好好的,”我又撩起他的衣服,將背上的傷上了藥。
杜浩笙的大掌一拉,將我壓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圈住我的腰,頭放在我的身上,“阿靜,你知道這衣服的來曆嗎?”
我看著杜浩笙,搖搖頭,“怎麼?”
杜浩笙看著我身上的旗袍,眉頭皺得緊緊的,壓在我腰上的手有些緊,令我都快要呼吸不過來。
良久後,他說了一句,“你值得更好的。”
忽然間,我就像猜到一點似的,眼睛一下睜得圓圓的,“你的意思是不是杜老太爺已經接受我了?”
杜浩笙的視線還是盯在我身上的旗袍上,我抬手拂過他的眉毛,“隻要有你在身邊,什麼都不重要。”
“你傻呢,我讓你再等一等,你眼光怎麼這麼差,這衣服難看,”杜浩笙嫌棄的說道。
“我覺得還好啦,全手工的旗袍現在上海都很難買到,”杜浩笙緊緊抱住我,“等我,一定會給你更好的。”
此時,我大約是猜到一二了,杜浩笙的爺爺與杜浩笙的關係不太融洽,可杜司令畢竟年歲也大了,他對杜浩笙找了一個女人的事情也沒有多大在意,既然扭轉不了杜浩笙,那他就權當做個人情,不就是納一房妾侍。
杜司令年輕的時候也有很多女人,對於妻妾的觀念到現在他還是不覺得有什麼,杜浩笙可是他唯一的孫子,他喜歡他就當送了一個人情而已。
叩叩叩~
又一陣敲門聲傳來,杜浩笙皺了下眉頭,大掌拂過我的發絲,帶著一抹道不清的纏綿悱惻。
“杜少爺,老太爺請您們去前廳。”管家恭敬的聲音傳來。
杜浩笙眉頭一皺似要發火,我忙壓住他的胸膛,回道,“好的,我們馬上就來。”
我從杜浩笙的手裏拿走長發行至一邊,在鏡子麵前坐下,拿起梨花木梳梳起長發綰成發髻,正要用頭繩固定,此時一隻大掌該在我的頭發上,解開我簡單的發髻,順勢坐在我的身側,“我來。”
透過古色的鏡子看著杜浩笙,他離我很近,淡淡的薄荷味在鼻息間縈繞,暗香浮動。
杜浩笙的手掌很厚實溫暖,握著我散亂的發絲,有種細碎的光暈在心間流過,滿滿的幸福。
我以為杜老太爺想要為難我,不曾想到他是替我與杜浩笙來了一場簡單的儀式,身上緋紅的鳳鳴旗袍就是嫁衣,我的臉有些燙。
頭發太細也太柔順了,杜浩笙試了幾次才將我的長發握住,學著我方才的動作,將長發盤起,他拿起一邊的飾品插進發絲裏,被杜浩笙這麼看著,我不由得低下了頭。
他靠近我的耳畔低語,“今天委屈你了。”
我握住杜浩笙的手說,“不委屈,隻要有你陪著哪裏都一樣,而且我很開心,能得到你爺爺的認同,我也算你的女人了。”
杜浩笙深深的看著我,手指輕輕挑起我的下顎,黑眸肆意的掃過我的臉,低底說,“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記,你不是我的女人,敢想是誰的女人?”
他俯身低頭,一下含住我的唇,一番輾轉纏綿,幾縷銀絲拉長,情到深處自然濃。
“唔~”我低呼而出。
杜浩笙就像受到了更大的鼓舞,用舌頭敲開我的牙齒,長舌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