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奇巫師在紮著後麵幾針的時候,顧竹笙卻並沒有一點醒過來地跡象,但是,李奇巫師每次施針的時候,都能感受到顧竹笙身子在劇烈的抖動。
李奇巫師明白,這種疼痛程度根本不是顧竹笙可以忍受的,而他可能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就是沒有睜開眼,可能是在照顧他這個施針人的情緒。
他這樣一想,不由得對顧竹笙很是佩服,他沒有想到這個男子的堅韌能力這麼好,居然可以忍到這個地步,能夠忍常人所不能忍,真是讓人不可小覷。
李奇巫師自己修行巫術,也到了這樣的地步,確是自己也到了一定的地位,而自己從這裏的修行之中,心態也更加的高傲,一般的人都看不在眼裏,所以,李奇巫師根本沒有什麼能看得上的人。
兒這,顧竹笙,卻是李奇巫師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巫術大成以來,所認真記在心裏麵的第一人,就憑著他這份堅韌得勁,他就甘願救他了。
之後,李奇巫師救治顧竹笙地時候,變更加用心了,自己要是把她救活了之後,那自己也是多了一格自己能夠看得上的朋友了啊。
等到李奇巫師幫助顧竹笙試完針,然後顧竹笙也泡好藥湯之後,李奇巫師便輕輕的將顧竹笙搬到了床上,讓他舒服的躺著,然後自己便打開門出去了。
而外麵,千昕月也正好認真的寫完對歡兒地信,這封信裏麵,詳細地說明了當年那對父母帶來孩子向李奇巫師求診的完整事件,畢竟歡兒和李奇巫師之間的根結便是在這裏。
別的要是說從小關係便不是很好的話,那已經是既定地事實了,而且千昕月不覺得,患兒是那種因為跟自己親生父親不熟,就會拋棄自己的親生父親然後離開逃到別的地方的人,隻能說,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而已。
千昕月將自己寫好的信封好交給侍衛,然後讓他帶著快馬加鞭早日送到宮城那邊的歡兒的手裏。
千昕月是發自內心地希望歡兒可以看到信之後,便明白了這一切事情裏麵的關聯,然後可以早日原諒一直那麼疼愛自己但自己卻不知道的父親,這對他們來說都挺好的。
千昕月將信件交給侍衛之後,轉身準備看看這邊顧竹笙到底治療的怎麼樣了。
剛剛自己為了讓自己不一直沉浸在非常擔心顧竹笙的情景中,所以牆皮自己去寫了那封給歡兒的信件,而害怕自己寫的太快,然後刻意放慢了速度,而且竭盡所能地多寫將這件事情給解釋地很清楚,即使一個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地認看了這封信之後,大概也會對這件事完全明白了。
但當千昕月轉過身來之後,便正好看到打開門出來的李奇巫師,說不擔心是假的,她真的是非常擔心了。
於是,千昕月一看到李奇巫師出來,便緊緊忙忙的走到李奇巫師的麵前,期待地看著李奇巫師,然後有些忐忑地說著:“李奇巫師,一切還順利嗎?”
李奇巫師看著千昕月放在麵前自然垂下,卻兩手交叉緊握,顯得很是緊張地樣子,他不由得緩和著神色:“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