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了失控的進攻,□被快速地頂弄起來。

□的力道太重,季柯西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報複似的去咬那個不知疲倦地律動著的男人,咬出了一個挺深的牙印之後,又有些心疼,伸出舌頭去舔一下。結果換來了更猛烈的攻勢。

“慢點,啊......”

被反複頂弄那一點的時候,季柯西隻能呻[yín]著哭泣了。

雖然嘴上說著“慢點”、“不要”,身體卻在不自覺地迎合,甚至微微抬起腰,讓兩人結合地更緊密。甚至還對廖勖的話言聽計從,讓他扭腰就乖乖地擺動腰身,讓他去摸兩人的結合處,也乖乖地去摸,摸到以後就像被燙了手一樣立刻收回,那樣子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貓。

體內的撞擊越發激烈,兩人都有快要瘋狂的趨勢。

終於,在為這場□發瘋之前,季柯西哭叫著又釋放了出來,體內的緊縮也迫使內裏肆虐的物件噴灑出滾燙的液體。

季柯西渾身脫力地看著身上的人,那因筷感而微微扭曲的俊臉讓他感到無比滿足。

“學長,我們會在一直一起的對吧。”

季柯西握住他的左手,五指交握的握法是最讓人感到幸福的一種。

“嗯,一直。”

廖勖看著他有些疲憊卻開心的笑臉,看了看被夕陽染成暖黃色的窗簾,俯□,在戀人的耳邊說:“天要黑了,我們繼續吧。”

☆、12

季柯西從來也沒有想到,向來冷靜到很難看出其情緒起伏的廖勖也會有這樣狂亂的時候。

雖然還是一樣的寡言少語,但那眼神卻像極了一隻餓狠了了的肉食動物,仿佛要把季柯西拆吃入腹一般。

而事實也是那樣。

季柯西今晚被啃得幹幹淨淨,連渣都沒剩。

在床上被翻來覆去三次,最後才因為哭得太過淒慘被抱到浴室清洗。

結果,□裏的東西剛弄了出來,又被立刻抵上的灼熱不由分說地整根沒入。

季柯西被廖勖溫柔地抱在懷裏,下半身卻被猛烈地肆意侵犯。

因為是被抱著的,而沾了水的浴缸邊緣在身體的劇烈晃動中完全抓不住,整個人的重量便全落在了臀部,使得凶器□的力度更重,進入地也更深。

“嗯,學長......慢點,啊!”

季柯西的嗓子早就在床上就已經喊啞了,此刻好不容易勉強說出一句求饒的話,也在一個猛地衝刺中變成了高昂的呻[yín]。

有熱水隨著□在股間的進出被擠進,那溫熱的水流配合著灼熱的硬[tǐng],給人很怪異的感覺,想大哭,又想尖叫。

而已經沒了力氣的季柯西什麼也做不到,隻能隨著律動無助地晃動著身體,浴缸裏的水隨著這節奏一下一下地漫出浴缸,灑落在光潔的瓷磚地上。

等被抱出浴缸的時候,季柯西已經疲憊到不行,眼皮都開始打架。

然而廖勖卻還不放過他。

身體一沾到床,就立馬擺弄著無力反抗的季柯西,讓扣住他的腰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自下而上地貫穿他。

季柯西已經被做得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來,淚腺也全麵崩潰,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無聲地控訴著。

明白戀人眼中的指責,廖勖半撐起身子,去吻他的嘴角,說:“沒欺負你。”

緊接著便攥住他的腰身,又開始快速地進出。

季柯西的腰已經酸軟到不行,根本就直不起來,隻能伏在廖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嗚咽,伴隨著時不時的驚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