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湧進口鼻,豬仔的慘叫聲在周圍回蕩著,角落裏的兩個豬仔嚇的瑟瑟發抖。
我眯著眼看著母豬嘴裏的豬仔,左右看了看,見並沒有其他人,於是對母豬吹了聲口哨。
正在啃豬仔的母豬突然再起來向我看來,我衝它伸了伸手,母豬鬆開嘴裏的豬仔就向我的嘴咬來,母豬的動作很快,但我的手本就在外麵,母豬狠狠的咬在鐵攔上,鐵攔被咬的吱吱做響。
母豬鬆口後,鐵攔處多了一道深深的牙印,看到牙印我冷笑一聲,再次衝母豬吹了一聲口哨,母豬狠狠的咬向我的手,但每次都咬在鐵攔上,氣的母豬不停的撞擊鐵欄。
地上那隻被啃的豬仔已經被它活活的踩死,腦袋已經被踩碎,白色的腦漿摻雜著紅色的血液濺的到處都是。
我冷笑一聲,不停的挑釁著母豬,時不時的用煙頭燙它,母豬不停的撞擊著鐵欄,堅硬的鐵欄深知被撞的出了一個巨大的凹槽。
我見母豬被撞的頭破血流,哈哈大笑起來,母豬趴在地上,轉過身就要啃角落裏的豬仔,我冷笑一聲並沒有理會。
當母豬把剩下的兩個豬仔給啃死後,如同發了瘋一樣瘋狂的撞擊著鐵攔,我坐在一旁看著頭破血流的母豬。
這種母豬在農村就叫凶豬,凶性完全被釋放,不僅吃自己的豬仔,見人就供,這種豬本就應該殺了,但籠子裏豬仔的屍體不知道有哆嗦,肉沫鋪了一層又一層,不知道死了多少豬仔,擺明是有人在養這頭凶豬。
農民大部分都很迷信,許多人養凶豬,說是可以發財,倒是沒見幾個發財的,還有好幾個深知被自己養的這豬給拱死。
凶豬不停的撞擊著鐵籠,最後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雙豬眼凶光畢露,恨不得活活把我給拱死。
我冷笑一聲,撿起地上的一塊磚狠狠的往鐵籠上砸去,隨著一聲巨響,凶豬嚇的身子直哆嗦,隨後再次用頭拱鐵籠。
每次當凶豬停下來後,我就會用磚刺激它,一來一會沒幾次,凶豬趴在地上已經是一副出氣多近氣少的樣子。
看了一眼豬籠的鐵鎖,往裏麵死死的別了一下,鐵鎖趴的一聲掉在地上,沒了鐵鎖,我緩緩的將鐵門打開,凶豬趴在地上想要拱我,身體剛起來一個晃悠再次趴在了地上。
我眼中凶芒閃過,一隻手按住豬頭,另一隻手揮舞著看到殺豬刀狠狠的劈了下去,當豬嘴被劈下來後,凶豬疼的嗷嗷直叫。
吐出一口煙霧,捏著煙頭狠狠的塞進了凶豬的傷口裏,凶豬疼的身體不停的打著哆嗦,沒過多久就沒了動靜。
見凶豬死透後,點燃一根香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繼續往裏走,還沒走多久,隻見前方數十個鐵籠,裏麵全是清一色的凶豬。
見到這麼多的凶豬,心裏猛的一緊,一陣菜刀摩擦鐵籠的咣當聲傳進耳中,我眯著眼往前方看去,隻見一身材肥胖的屠夫,握著一把殺豬刀緩緩往我這裏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