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麵容清秀的小姑娘表情不對勁,指了指手裏的五頭灰毛雞,心裏一沉難不成這灰毛野雞有毒?還不等我繼續追問,小姑娘轉身跑了出去,現在的我餓的眼都紅了,一口把鐵碗裏的水幹掉,隨手把無頭灰毛雞扔在地上,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抓起身旁的野草擦了擦鼻涕扔在了地上。
沒過多久麵容清秀的小姑娘手裏拖著一把砍刀走了進來,我頓時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其他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
不是,小姑娘,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咱們好好說,你先把刀放下。
麵容清秀的小姑娘此刻麵色有些猙獰,我急忙往後退去,倒不是我打不過她,而是現在餓的路都快走不動了,更不要說更一個那些看到的人solo了。
不是,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眼看小姑娘距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結果下一秒我就傻眼了,小姑娘臉都憋紅了,愣是沒把手裏的砍刀給提起來。
小姑娘扔下手裏的砍刀,坐在地上直往外滴眼淚,我見小姑娘低頭開始哭,看了一眼旁邊的砍刀,眼中凶芒畢露。
小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我笑著問小姑娘,緩緩向她走去,已經想了準備一拳先打暈她!剛準備動手就見小姑娘握著小拳頭,一拳捶在了灰毛野雞的身上,一連打了五六分鍾,沒什麼力氣才停下來。
我見地上被打的慘不忍睹的無頭灰毛野雞,又看了一眼小姑娘,臉色瞬間一喜。
再次看到久違的打火機,心裏是既激動又感慨,何曾幾時一個小小的打火機對哥來說毛都不是,現在卻是珍貴無比。
生了火,血都沒放,隨便宅了宅雞毛,卡上一根木棍就開始烤。
坐在火堆旁溫暖的溫度讓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還活著。
好不容易烤熟了灰毛野雞,我的眼都紅了,一旁麵容清秀的小姑娘也是不停的吞咽口水。
扯了一半野雞給麵容清秀的小姑娘,便狠狠的啃了起來,小姑娘也激動的開始吃,這隻雞我差點把骨頭都給吃了。
不是,小姑娘,你能告訴我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我隨手把骨頭給進火堆裏,擦了擦嘴問。
小姑娘抬起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臉上滿是疑惑。
我見她聽不懂我的話,比劃了大半天,而且從始至終小姑娘一句話都沒有說。
百無聊賴的蹲在門口,一隻手拖著下巴看著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林子,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必須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好不容易過來了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急忙走了上去,中年男人看我向他跑來,警惕的往後退了退。
大叔,這裏是什麼地方?
皮膚黝黑的中年人說了句我根本就聽不懂的鳥語,我壓根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倒是他見我不說話,又嘰嘰歪歪的問了兩句。
我見我倆實在是沒什麼可交流的,也就不再說什麼,歎了口氣轉過身從新坐在了門口,一連三天,我問了不少人,結果沒一個能聽懂中國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