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是三室一廳,有個房間用來放雜物的。
我收拾了一下,挪進去一張床,正好夠用。
經曆了這麼多,我好像也沒有之前那麼怕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好像元的像一句話所說的那樣: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自從村子出了怪事以後,這種事還少嗎?早就摧毀了我原有的世界觀。
可是令我想不通是,他們為什麼要把那盒子留給我?
越來越不明白了,有空得問問張笑,他學道之人,應該會懂這些。
還有就是我身上的金色的鱗片,我自己懷疑是那個鑽進身體裏的龍魂在搗鬼!
還是睡覺吧,張笑說明天要我幫他忙去辦個事情。
雖然鱗片摸著很粗糙,甚至有點硌人,但至少不痛了。
不知道張笑這個中藥方子從哪裏搞到的。
白小黎晚上住學校不回來,聽張笑說,她是隻有周末回來住。
這倒是有點奇怪,不過我也不準備多想。
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就被張笑喊起來了。
一夜過去,我身上的頑疾的好像好多了,沒有那麼強烈的刺痛與瘙癢感。
“還元把自己當少爺了,快點起來去幹活了!”
張笑撞門而入,他告訴我今天得去寺廟一趟。
“去寺廟幹嘛?你不是道士嗎?怎麼也信佛菩薩?”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奇怪的問他。
“哎,你懂什麼?我是居士,又沒出家,哪裏的道士!昨天,我弄了一箱剛出廠的本命佛,都是一等品的黑曜石料子,去開個光,不去賣這些東西,我們喝西北風啊!”
“你不是說去找林木婉父女,你這說話到底算不算數?”
“怎麼不算?我告訴你這做生意跟找人是同時進行,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瞧好了吧!”
張笑朝我白了一眼,我就納悶了,這個道士也忒不正經了吧?
他臉刷的一下紅了,看樣子有些掛不住。
我就想笑,不過被我嗆了回去。我這才明白,原來張笑算是個偽道士!不過看樣子他爺爺肯定是個不一般的人物!
寺廟全名叫西光寺,據說始建於白代,幾經戰亂後於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重新修建。
當然去寺廟之前,我們先去了一個倉庫裏取了東西。
“張笑,你爺爺什麼時候回來?”我一路上便開始詢問關於他爺爺的情況。
因為聽他說那昨晚擦在皮膚上的中藥,方子就是他爺爺給的。
目前,張老爺子人還在美國參加一個研討會,沒有回來。
我倒是有點迫不及待去見張老爺子了,要是能早日一天能治好我身上這密密麻麻的東西,就好了。
“喂!到了!”
張笑的提醒聲將我從神遊中給拽了出來。
“奧,奧,這兒就是?”我看著車窗外,遠處高聳的佛塔,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層敬畏之心。
“待會到廟裏別亂說話啊,來!搭把手!”
我跟著張笑倆人抬著半米高的紙盒箱子,並沒有走寺裏的大門。
今天好像不接待遊客,也沒見到大門有開過的跡象,森嚴緊閉著沒有一個人影。
張笑上前,敲響了朱色的大門。
我站在台階下望著他,一個小沙彌穿著寬大的黃色僧袍跑了過來,見是張笑竟笑了笑,看樣子他經常來這裏,這裏人對他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