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哦,親手給我老公泡了杯茶。”

蕭畫用腦子想,要是沒吵架她說溫酒在外麵,徐卿寒怎麼會坐著不動?

她看到溫酒表情漸漸的變了,又繼續說:“然後我走到外麵,突然想到徐總反應不對啊,就故意回去說有一個男人跟你搭訕就沒過去打擾,結果徐總連茶都不讓我老公繼續喝了,自己先憋不住跑出來找你。”

蕭畫以為徐卿寒出去後,是和溫酒和好去了呢。

結果一看現在,就知道還離和好二字,有著十萬八千裏遠。

溫酒沉默,等於是默認了。

“你和徐總,到底怎麼了啦?”

蕭畫站在局外人的立場,看得很透切,而溫酒有些心裏事也堵在心底半個月了,沒有會這樣人問她,性格使然,也不可能主動去跟誰說自己感情上的問題。

兩人找到一家日本清酒的餐廳找了個隔間坐,安靜且安全的環境下,溫酒才能把心結告訴蕭畫,她沒有說太多當年的事,隻是說了和徐卿寒之間的問題。

蕭畫用精致的陶瓷小杯,給她倒了些清酒,用過來人的語氣說:“你這種心態,很好理解。”

她是什麼心態?

溫酒此刻,求知欲很高。

“聽我說。”

蕭畫換了下慵懶地坐姿,分析著給她聽:“徐總回國後千方百計追著你,而你呢……已經開始動搖了,再加上有個突發事件看到他受傷,女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喜歡心軟,所以也想跟他舊情複燃了,是不是?”

這番話是事實,溫酒又喝了一口清酒,很誠實道:“那晚他手受傷,我一時心軟點頭跟他回別墅,其實第二天早上從主臥那張床上醒來,我就已經在惱悔了,可是他又是請保姆又是動真格吩咐秘書換新床,讓我感覺到壓力還有……被逼迫感。”

“男人和女人對於情感的理解是不同的。”蕭畫繼續解釋給她聽:“徐總覺得你已經點頭和好了,所以跟你發生關係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成年男女之間,性是很正常的。”

“而你呢,女人的情感更偏向精神上的……答應和好,心裏還有疙瘩,自然就不想那麼快和他滾床單。說白了就跟小學雞談戀愛似的,牽牽手可以,你要親親抱抱就得花時間突破這個心理阻礙,等成年了再說。”

蕭畫說這麼多也口渴了,她剛想伸手拿,溫酒已經把杯子給她遞上。

這還是女神第一次對她獻殷勤呢,激動得蕭畫連喝這口酒,都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完全不符合她平時豪爽用一口悶的風格。

溫酒低垂著眼睫,掩去那一抹溼潤:“那天晚上在包廂,我見了他幾位朋友……其中也有你的先生,是以女朋友身份,其實我已經在答應了。”

她雖然是因為秦眸的失言,讓大家誤會上。

卻也沒有做出任何解釋,而是出了包廂,又和徐卿寒去了隔壁,見了他圈內的新朋友。

要是不想和好,溫酒被救場後,就不會跟著他了。

她就如同蕭畫說的那樣,能和好在一起,卻不想那麼早讓他碰自己身體。

可是那晚,她找了諸多借口,都抵不過徐卿寒的態度。

這讓她慌了,做完第一次就不想繼續,想當成一掖情來處理。

然後徐卿寒擺明了不是這樣打算的,他是想今晚跟她做,明晚也繼續跟她做,每晚都跟她做。

兩人話趕話的吵,舊情人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翻舊賬,他翻邵其修的,她對他的好床技產生了質疑,不信他先前口中那句:隻有你。

女人太聽男人的說辭,下場隻會蠢死。

而溫酒恰巧又是個有主意的,她現在一想到徐卿寒這個人,喉嚨就酸澀的厲害,要笑不笑道:“被人拋棄一次的感覺會讓人有種像死了一回,我二十年的人生中,被人拋棄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