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還是不願意多談起她一個字。

溫酒到底隻是外人而已,她也不好手很伸的那麼長去管邵其修的感情,掛斷前,輕聲說:“邵大哥,你最近關心一下賀梨吧。”

邵其修波瀾不驚的嗓音,似聽終於有些起伏:“嗯,你早點休息。”

話到這份上,溫酒便不再多說。

掛了電話後,她才發現屏幕上,徐卿寒不知什麼時候也給她打了電話。

“……”

把這男人給忘了。

溫酒趕緊給他回撥一個,徐卿寒就跟守著手機似的,幾乎是秒接通:“喂?”

男人低沉熟悉的嗓音傳來,讓溫酒唇角不自知翹起了弧度,連說話的聲音,都對著他撒嬌幾分:“我剛在洗澡,沒聽見。”

她真的很有當壞女人的潛質,說起謊話都能麵不改色。

徐卿寒又不是蠢貨,當即皺眉:“你洗澡也打電話?”

“嗯?”

“一分鍾前,你電話顯示正在通話。”

“……”

尷尬,溫酒沒想到無心的一句解釋,反而暴露了自己。

接下來,徐卿寒又問了:“跟誰通話?”

他嗓音低沉,語調暫時聽不出什麼。

可溫酒太了解這男人的脾氣了,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是沒完的。

她醞釀了會用詞,慢吞吞地說:“啊……沒和誰,秦眸跟我交代工作呢。”

“嗬。”電話那邊傳來徐卿寒的一聲嗤笑。

“……”

溫酒想了想,閉上眼睛豁出去跟他坦白了:“我說了你別氣,好吧……剛才沒接你電話,是在跟邵其修通話,不過我也沒跟他聊多久。”

“嗯,隻不過是跟他通話時,錯過了自己丈夫來電而已。”徐卿寒不溫不火的一句話,那股醋意都快溢出來了。

溫酒扶額,又突然不放心看了看房間四周。

當發現攝像頭都被擋住了,表情才放鬆下來,聲音耐著心說:“你別顧著吃醋,我今晚……”

溫酒簡單的跟徐卿寒說了一遍被孟馨蔚當成假想敵的事,也是因為這樣才會打電話給邵其修,也算間接性解釋了。

徐卿寒聽後,嗓音穩沉:“一個男人無緣無故在女人身上投資金錢還能說明為什麼?他想拿到相同價值的回報,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能給他賺更多的錢,那就是他看上了這個女人的身體。”

“……”

“邵其修幾年沒有碰過那個姓孟的了?想重新拿下舊情人,對他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徐卿寒真是不放過任何黑自己假想情敵的機會,在溫酒麵前說自有一套說辭,語調間透露出略略嫌棄調調:“我早就跟你說過,他那個麵相會出軌。”

“……”

“賀梨也一個蠢貨,身為他的枕邊人就沒發現什麼風聲?”

“徐卿寒你越說越沒個正經。”溫酒及時打住這個言語間惡毒的男人。

她要是還任由徐卿寒說下去,又不知要扯到哪裏去了。

徐卿寒低低的嗤笑傳來:“我們異地分居第一個晚上你對我態度就這樣,嗯?”

溫酒擦幹頭發,把毛巾扔在一旁,很沒形象躺在床上,閉了閉眼睛說:“誰知道你是不是懷裏抱著一個,然後嘴上跟我花言巧語呢。”

“你連六隻裝都沒有給我準備,我上哪裏抱一個?”

男人有時候真的是……連言語間,都要爭一個輸贏。

溫酒很討厭他這副德行,哼哼了兩聲:“你是誰啊,堂堂的徐董事長睡個女人需要六隻裝?”

徐卿寒嘴角的弧度微勾,嗓音偏低沉幾分:“睡你不用,回來就生小豆芽。”

她那時候例假也幹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