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總。”段老板結結巴巴道,神色惶恐。
這個名字,宛若一記重錘,砸在段老板的胸口讓他呼吸不暢,臉色鐵青,冷汗涔涔。
他知道自己這回可是在太歲也頭上動土了,又是磕頭,又是自扇耳光。
“沒想到竟然是王總,我該死,我該死。”段老板戰戰兢兢的狼狽模樣,哪有剛才賭石坊老板的派頭,完全就是一個小人嘴臉。
連浩軒都看得出來這個王澤濤絕對大有來頭。
然而,王江濤卻不正眼瞧段老板,背著手冷冷命令道:“這家賭坊位置不錯,著手收購了,至於他段老板,我想你們知道該怎麼處理,不用我多說。”
聽到王江濤這麼說,段老板一下子就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會死的很慘。
處理完段老板,王江濤將視線落在浩軒身上,麵露讚許之色,道:“可以啊年輕人,所謂神仙難斷寸玉,這八千萬的東西,你說砸就砸,我佩服你這份膽氣,你為我挽回了這麼多損失,我得感謝你。”
王江濤說著,在一張彙通支票本上,撕下一張,隨意些了一個數字,遞給浩軒道:“這裏是一百萬,拿去。”
浩軒麵對一百萬,有過瞬間的動搖,但還是搖了搖頭,不卑不亢說:“我剛才出手,不是我了老板你的錢,我隻是看不慣這裏欺騙橫行,烏煙瘴氣。”
浩軒知道他今天有天眼所以沒有被騙,但是沒有天眼的普通民眾,隻能任由這些奸商宰割。
台下不少人見一百萬支票,浩軒竟然沒有接受,紛紛滿臉急色,恨不得替他接過來。
王江濤頓時麵露欣賞之色,又加了一百萬,遞過去說:“兩百萬,我王某不喜歡虧欠人情。”
王江濤這闊氣之舉,而浩軒又是一副不樂意接受的表情,可急壞了一旁看客,紛紛捶胸跺足,恨不得掐死浩軒。
要知道多少人一輩子都攢不夠兩百萬。
這時,王江濤的人陸續趕到,賭石坊門前停著一溜清一色的黑色大奔,派頭十足,一個年輕人一頭寸發臉色白皙英俊,一身範思哲的藍色襯衫,古琦墨鏡,黑色鉛筆褲,幹練沉穩。
“叔叔。”年輕人衝著王江濤恭敬的點了點頭道。
“恩。”王江濤也是微微含笑回應。
年輕人摘下墨鏡,薄唇微掀,帶著高高在上的表情,他很少看到叔叔這麼欣賞一個年輕人,心裏有些異樣,冷冷道:“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哼!”浩軒傲然冷哼,他確實衣著寒酸,確實地位低賤如蟻,就算他沒有老道傳承,沒有《醫鑒心經》,也不會為權貴低眉折腰。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王總告辭。”浩軒心裏極度不滿,還是保持著基本的禮貌,點了點頭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拖遝。
周圍的看客,均是滿臉愕然之色。
東海市的王家,誰不是想方設法的想攀上關係,唯獨這個小子,大好的機會,竟然就這麼放棄了,甚至還有可能得罪王家。
眾人嘖嘖為之歎息,覺得浩軒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次機會,以王家的實力,輕輕鬆鬆就讓他走上人生巔峰。
“吆喝,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王總的侄子慍道。
“你給我閉嘴。”王江濤陰沉著臉,冷盯了侄子一眼,他不僅沒有因為浩軒的舉動感覺不悅,反而對他還有些敬佩。
“小夥子我那個侄子不會說話,你別放在心上,既然你我有緣,給錢顯得太庸俗,這樣吧,我這裏有一種貴賓卡,算是謝禮了,你可一定要收下。”王江濤說完,強行將卡塞進浩軒的口袋裏,讚賞的拍了拍浩軒的肩膀,就轉身離開了。
浩軒仔細看了看手裏的卡,是一張黑金卡,沉甸甸的,透著貴氣。他並不想接受,然而王江濤已經走遠,他也就沒有繼續追上去歸還,尋思一張卡片,應該不值什麼錢。
然而他並不知道這種卡,是專門為王家某些高級的客戶特別定製的,整個東海市也不過寥寥幾張而已,擁有此卡的人,都是東海市權利和財力中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