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恭彌不過抱著你飛高高了N圈,怎麼被你說得好像從後麵拿藥迷昏你再拖到床上去幹了什麼好事一樣……是有沒有這麼誇張啊骸同學?

怨氣深到像是快要下地獄一樣的六道骸並沒有回應他,隻是用那雙一藍一紅的漂亮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看向令他捶心肝的那個畫麵。

「恭彌,你有好好跟骸道歉嗎?」澤田綱吉覺得新奇有趣似的在身形比自己龐大許多的雲雀恭彌周圍繞來繞去,一邊認真地詢問他。

雲雀恭彌微微皺起眉,視線跟著繞圈圈的澤田綱吉一起三百六十度旋轉,但卻仍然維持著跪坐的姿勢,這場景簡直怎麼看怎麼詭異。

「……嗯,有。」又過了幾秒鍾他才回答。

那段空白的沉默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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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澤田綱吉高興地跳了跳,臉蛋因為開懷地笑漾起了深深的酒窩,「綱吉就知道骸很想玩飛高高!」

「綱吉我——」才不要那隻顏麵神經失調的麻雀!我隻想跟你一個人玩這個和那個還有——(消音+省略)——這樣而已啊啊啊啊!

由於正要辯解的時候太過激動扯到了疲累酸痛到像是快斷掉一般的手腳,六道骸話才說了一點就痛得正麵趴下哀嚎。

「喔。」很顯然對六道骸一點興趣都沒有的雲雀恭彌很敷衍地應了一聲,然後垂下頭專注地凝視著奔跑不停的澤田綱吉,盤算著什麼似的鳳眼微眯。

就在下一秒鍾,他露出了一個捕捉獵物般銳利的眼神,往比澤田綱吉所在位置更邊邊的地方伸出雙手,整個身軀就這樣滾了過去。

——手上還牢牢地捉著一隻揮舞著手腳的戰利品(?)。

「哇呀恭彌你做什麼!」接著即將奔至的地點被雲雀恭彌預測到而被抓起來的澤田綱吉,驚訝地看著因為抱著他的人把手撐得高高的、讓自己像是浮在半空中一樣的景況,褐色的雙眸瞪得圓圓的。

「哇哦,捉到了。」雲雀恭彌用那張略帶稚氣但已屬成熟的麵容,用有些興奮的語氣雀躍地說著。

澤田綱吉把手伸直想戳他,可是卻碰不到,不禁委屈地喊:「放開我啦!」

「綱吉不想玩飛高高嗎?」雲雀恭彌當然沒有照做,反而以誘哄的語氣低聲地說:「可以飛很——高哦。」

基本上麵無表情地說這種話感覺有點變態唷恭彌,更何況你還是這副德行。

「咦——」澤田綱吉立刻就動搖了,可是沒有馬上答應。他躊躇地望向十二點鍾方向六道骸的屍……身體,用懷疑的目光盯著雲雀恭彌,「玩完會變成那種惡心的樣子的話綱吉才不要呢。」

說完還很瀟灑地哼了好大一聲。

「不會。」哇哦怎麼可能讓我的綱吉變成腐化的鳳梨樣呢。他站起身來,小心地把澤田綱吉扛到肩膀上,「用正確的方式就會很好玩。」男人還是那張冷淡的臉,然而從語調可以聽出他滿滿的期待。

你的意思是方才對骸的行為果然純粹是因報複心態濃烈而做出來的是嗎,這樣好嗎不好吧喂。

身為老師的我是不是應該阻止呢?至少挽救一個已經倒地不起的孩子的心靈不要受創吧,所謂身殘心不殘啊——要是一個禸體早已極度腐敗得無藥可救的孩子連心靈都被打擊到滾下地獄深淵那恐怕會非常非常糟糕……

就在迪諾眉頭緊鎖思考著的同時,孩童開心的笑聲以及男性低沉的嗓音業已響遍了整個彭哥列班。

多麼歡樂、多麼美好、多麼和諧啊——

「哇啊~好高好高!」澤田綱吉一手搭在雲雀恭彌肩上,一手高舉著揮動,小臉上寫滿了高昂的笑意。

「嗚哦哦哦綱吉你不要被那個表裏不一的家夥給欺騙了啊——」六道骸這次勉強撐起了上半身,才往前挪動了一點就又倒回去,不過顯然力氣恢複了不少,「他人麵獸心衣冠禽獸不值得你相信啊我苦苦等了你十八年啊十八年你為什麼要拋棄我——」

「骸你連續劇看太多了。」迪諾蹙起眉頭扶起他的身體,讓他別像個從墳墓裏爬出來的活屍。

澤田綱吉噘著嘴回頭看,有點擔心地道:「骸為什麼哭哭?」還說了好多別人聽不懂的話呢。

「不重要。」一秒。

「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