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爾身子顫抖的從衣袖裏拿出東方筱然買下的那隻金鳳簪子,遞給東方青雨。
東方青雨一見著了好東西就兩眼放光,一把拿過,在手上仔細觀察,觀察了好一會兒就插在了發髻間,問起自己貼身的丫鬟:“我戴這個好不好看啊?”
丫鬟也不敢說她不好看啊,隻能一昧的說她帶著真好看。
東方青雨最喜歡別人奉承她了,嘴角也咧開了。
“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走?需要本小姐讓人帶你走?”東方青雨瞪著符爾。
符爾料想到東方青雨想獨占這支簪子,也不好叫她直接取下來給回自己,但是心裏也沒有辦法,隻好回了東方筱然的院子裏。
“小姐!小姐!”符文一路跑進了院子裏,對著屋裏頭大喊。
東方筱然正在看自己早些日子從集市裏買回的瓷瓶,被符爾這麼一喊,心裏那麼一嚇,手差點鬆了,瓷瓶也差點給摔碎了。
東方筱然放下瓷瓶,從屋裏走出來,心裏很是煩躁:“幹嘛呀!在這裏大喊小叫的,出什麼事情了?”
“小姐,奴婢沒有按照你的吩咐給照看好那支簪子,在途中給五小姐奪去了,請小姐責罰。”符爾給東方筱然下跪,磕了個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東方筱然見不得她這麼嬌弱,連個丫鬟樣都沒有。東方筱然把她扶起來,問她:“怎麼了?我那支簪子怎麼了?你說清楚點。”
“小姐,那支簪子五小姐剛才給要了過去,看她的樣子也沒想把簪子給回。小姐你說怎麼辦啊!那簪子也值個兩錠銀子啊,值錢的很啊。”符爾哭的梨花帶雨的,讓別人見了去,心裏也是心疼的很,但是換做東方筱然,她可不這麼認為,她覺得符爾那是做作,明明心裏就沒有那麼看重她這個主子,卻還是裝出一副很護主的模樣,讓她看了覺得惡心。
東方筱然院子都是符爾的哭聲,聽的心煩,揮揮袖子,說:“別哭了,丟簪子的錯又不怪你,你哭什麼,再者說我也是有辦法拿回的,我都沒傷心你卻傷心起來了,讓別人看了去,真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啊。”
符爾心裏一震,立即停止了哭泣,說:“小姐,我的心可都是向著你的啊,我怎麼不可能對你忠心耿耿啊。”
東方筱然自然是不信她會對她忠心耿耿,畢竟她的背後的主子另有他人。
東方筱然沒理會兒她,向著東方嘯天書房的方向走去。符爾不知道東方筱然要幹什麼,也跟著一起去了。
柳岸生回到柳府就哭天喊地的,要找柳當家和柳夫人。
“爹,娘啊!你們可得要替孩兒做主啊!”柳岸生忍受著骨折之痛跪在他們麵前,請求他們。
“孩子,你做什麼啊?發生什麼事情了?說出來,爹為你做主。”柳當家扶起柳岸生,問他。
柳岸生哭的淒慘,連柳夫人都哭了起來,說:“對,說出來,娘也為你做主,我就不信這東越大陸有誰敢欺負我們柳家的人。”
“是,是東方家的人,他們家的東方筱然把孩兒的兩隻手都給打折了,爹娘,你可得為孩兒做主啊!”柳岸生說。
柳當家聽說是東方家的人做的,趕緊問他:“你做什麼事情了,怎麼會惹到了東方家的人?”
“我就是碰到了那個東方小姐,想賠罪,就想請她去聽曲喝茶,結果她沒有接受,還把孩兒給打傷了。”柳岸生把整件事情的關鍵都給隱瞞了,就挑了自己受委屈的這幾點來講。
柳當家一聽,隨即擼起袖子,想要跑去東方府討個公道。
“我就不信,一個堂堂正正的大家族,竟然會養出這麼個沒教養的孩子來。”柳當家說。
柳夫人拉住他:“相公,這件事情等會兒再算賬也不遲,隻是我們兒子的傷啊,先找大夫給他看看吧。”
柳當家覺得柳夫人說的有道理,就命人去請了大夫過來為柳岸生診治。
“你們不必擔心,令公子隻不過是骨折了,我給他接上了,再纏上幾天的繃帶,以後就好起來了。”大夫為柳岸生診斷完後,對柳當家和柳夫人說。
柳當家和柳夫人鬆了口氣,還好柳岸生的手沒事。
柳當家給了大夫幾錠銀子後,然後就讓人帶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