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曖昧的看著牛頭挖了這邊鼻子又挖那邊鼻子,回過頭,終於正視秦小關,冰冷的說:“因為你住五樓,但抽到了方塊六,而且你輸了。”
“這是什麼邏輯?!!!”秦小關很不滿,就因為這樣?
馬麵君開始不耐煩秦小關老打斷他投向同僚的火辣目光:“你數學一定是沒學好!五減六等於多少?!”
五減六?五減六?五減六?……
“負一!!!”秦小關尖叫著,猛然從床上驚醒。
媽呀,原來是做夢,而且又是噩夢。
秦小關用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突然想起來,趕緊捏著手翻來覆去的看,還好,一切正常。
他起身,這才刷牙洗臉去。
秦小關的睡眠質量很不好,他從懂事開始就不停的做噩夢,如果一周能有那麼一天是不做惡夢的,那麼他就該謝天謝地了,這樣就能保證他能恢複足夠的精神。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試過很多種方法,包括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一定要睡意濃濃才倒下,可是這一點都不會影響他繼續做噩夢,他試過吃很多種類安眠的藥,以中藥為主,因為他還不至於著急到吞服安眠藥,像他的這種情況,必須以調理為主,他知道,但無論如何,噩夢就像是一種習慣,無法擺脫。
後來他就幹脆泰然處之了,從另一方麵來說,因為噩夢,他總能準時或提前起床,從不遲到,比生物鍾甚至比時鍾還準。
有時間,還是找個醫生看看吧,秦小關看著鏡子裏自己深深的黑眼圈,邊刷牙邊迷迷糊糊的想。
周六,秦小關和舍友一起去市中心K歌,包廂裏本來隻有他們班上幾個男生的,後來舍友在接了一通電話之後,帶著歉意的對他們說:“不好意思,等下我哥哥的一個老同學要過來,其實也是我家鄰居。”
“怎麼這樣,加個陌生人我們就不好玩了。”有比較內向的同學發出不滿。
舍友收好手機,很尷尬的解釋:“真的很不好意思,他那人比較任性,不怎麼像個大人,我要是拒絕他的話會很麻煩的,大家體諒一下吧,要不我改天請大家吃飯好了。”
“好啦好
啦,來者是客,我們一起玩也沒什麼的,大不了我來照顧他。”秦小關自告奮勇。
舍友眼神複雜的看著他,沒應聲了。
“喬炎!”一個男子風風火火的推開包廂門,沒有片刻猶豫就走進來,同時大呼小叫的。
正在拔高音量唱《死了都要愛》的秦小關停下了,有些愣愣的看著那男的。
“什麼破歌,要刺殺我耳膜麼。”那男的喃喃自語的走到舍友旁邊坐下,“不是叫你去我診所打最後一針的嗎?”
舍友喬炎連忙安撫他:“我和同學約好的,想著下午晚一些再過去,正好你來了,和我們一起玩吧,包廂時間到了我再和你過去。”
“我診所走不開。”那男的拿出一根煙準備打火。
“許墨,這玩笑不好笑,我哥今天上班的我知道,你就和我們玩一下嘛,你都多久沒K過歌了。”喬炎幫他點火。
秦小關迅速切歌,把話筒遞給別人,湊到許墨身邊:“這位哥哥叫許墨啊,是醫生?”
“關你什麼事?”許墨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喬炎笑著和秦小關說:“介紹一下,這位是許墨,在XX公寓和我哥合夥開了一家診所,北京醫科大研究生畢業,同時獲得心理學碩士學位。”
“後麵那兩句可以省略的,多此一舉。”許墨看起來並不在意自己的學曆。
喬炎無可奈何的又把秦小關介紹給許墨認識:“這是我舍友,秦小關,是個熱情開朗不拘小節的新時代好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