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溫和有禮的句子,在忍足侑士口中成了棉裏針。
伊宮深雪聞言,麵色變了幾變,似乎腦中◇
所有人都覺得這次可能會有些有趣,畢竟冰帝的那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些暗潮洶湧。
當即除了那些永遠長不大的家夥們,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一副紙牌擺在所有人麵前的桌子中間。
遊戲規則簡單得不能夠再簡單,在隻有2至10並且除去了5的幾張牌中,每次抽出一張牌,由玩家來猜測它到底是大於5還是小於5。
這麼簡單的弱智遊戲,讓伊宮深雪不經意地皺了皺眉。
所有人也同樣麵麵相覷。但是忍足侑士卻絲毫沒有異樣,隻是用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眼鏡,推了一下,又挑釁一般地看向伊宮深雪,“伊宮桑,不如我們二人先來一局如何?”
很明顯,忍足侑士一定有什麼目的,但即使她猜不到她也不怕。
“這個遊戲未免簡單得有些弱智了,忍足君不覺得如果我們給它們一個可怕的賭注,那麼這個遊戲一定會很精彩很刺激嗎?”
伊宮深雪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暗紅色的瞳孔在光的背麵,淹沒在了陰影中。
忍足侑士心中警鈴大起,但是麵上依舊不動聲色,況且,她怎麼這麼肯定自己一定會贏的呢?他自信,人品比這隻花蝴蝶好得多。
“哦?不知伊宮桑希望出怎樣的賭注呢?”
伊宮深雪的身體略微前傾了一些,惡意地笑了一聲,她看著忍足侑士的眸子,然後邪惡地用調笑的口氣說道:“不如,忍足君如果輸了,就把你現在的那個女朋友給我處理如何?”
四周一下就寂靜了起來,空氣都仿佛凝滯了。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突然響了起來,卻是向日嶽人突然嗆到了,現在正在連忙喝水,並且躲到了鳳長太郎的背後,不敢看伊宮深雪和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一臉的陰沉,直直看向了伊宮深雪,再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敵意,眼眸深處的光芒都幽暗著,“伊宮桑,這個要求,未免太過分了。”
這僅僅是一個沒有意義的陳述,聽在伊宮深雪的耳裏卻成為了一種無言的警告。
“哦?過分?我怎麼不覺得呢……忍足君,你這話未免太獨斷了吧?”
她的桀傲來自自己的骨子裏,不會因為某個人而改變,“況且,那個女人和我有仇不是嗎?隨意玩一個女人,忍足君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實在不聰明嗎?”
她就是在故意地挑撥,要是平時忍足侑士自然不會理會,可是現在卻不一樣,麵對伊宮深雪的這種難纏的刁難,他也不會真的就怕了。
況且,那個女人真的是聰明過頭了。
“她是她,我是我,伊宮桑似乎不應該把我和她相提並論。”
“相提並論?嗬,忍足君難道忘記了,曾經你還告訴我,那是你的女朋友呢!”
伊宮深雪並不是不知道自己要求的過分,也不是沒有看到跡部景吾皺著的眉頭,可是這忍足侑士就是這麼讓自己來氣。
“……原來這樣嗎?”忍足侑士自語了一句,隨即笑出來,“那麼我頂多保證不插手伊宮桑同她之間的恩怨如何?”
伊宮深雪點了點頭,說實話,她沒有想到忍足侑士會這麼簡單就答應了。但是接下來伊宮終於知道了忍足侑士的用意。
“但是……伊宮桑的賭注是什麼呢?不如,如果在下贏了,那麼就答應在下一件事,伊宮桑意下如何?”忍足侑士的話終於讓現場的氣氛達到一種凝滯的極點!
伊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