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能做的事情,放到蘇赫巴魯身上便不成了。對於這種人,也隻能一邊搖頭,一邊巴結。
今日,蘇赫帶了人來見寧遠,事情估摸著也不是大事兒,偏巧寧遠不在,即墨留了幾位蒙古大人等可汗。
將悉心泡好的奶茶碗碗端於各人麵前,多少依舊還要麵對一些人不善意的眼光。
“就這麼一個侍奉宮女,隨便找誰來都是可以,何必專找這前朝妖孽。”有人咕噥,聲音不輕也不響,剛剛好讓即墨聽到。
“乃仁台!”蘇赫巴魯難得地喝止了說話的人。老頭子一個眼神,倨傲的乃仁台乖乖閉了嘴,不再說話。
即墨向蘇赫巴魯點頭,示意感謝,不過沒了再示弱的意思,坐到乃仁台的對麵幽幽道:“就因著是侍奉可汗的宮女,才不光是表麵看來的品階高些,實則,那些底下的人,也伺候不來。”
鹹香的奶茶依舊熱騰騰的冒著煙,即墨將其往前推一推:“大人不妨喝口茶再聽我慢慢說。”
旁的蒙古大臣們微微笑著,有人不介意地舉起茶碗,輕抿一口,眼神倏然放亮。
“這是各位大人最喜愛的茶磚泡製的,不過水溫有些不同,用了開過又涼了八分之一柱香功夫的水。當然,也有些其餘泡製方式的不同,便不細說了。如果大人們喜歡,每次來,即墨都親自泡這茶,估摸著~~~京城這裏能泡出這個味道的人應該不多。”
頓了頓,看到乃仁台依舊不動,也不介意,隻緩緩繼續:“來可汗這裏,便即都喝了我泡的茶,該準備的點心也都是這裏獨有的。大人若是不滿意,便盡管提了說,看能不能辦到。”
起身給蘇赫巴魯又斟滿了奶茶,笑著看著一屋子的人,不再言語。
“吉雅說要謝謝你!”頑固的老頭終於開口。
即墨笑了,眼角眉梢綻開一朵花:“女孩兒家的事兒,沒什麼好謝的。成人姻緣畢竟是件積功德的事情啊。”
蘇赫扯開嘴,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褶子裏滿是晦澀表情:“不是所有姻緣都能成的吧~~~”
即墨側頭想了想:“蘇赫大人,想聽聽當年皇宮裏的事兒嗎?”
老頭子不動,不過其他人倒是直起了身子,看來很有興趣。
即墨便不再理會蘇赫巴魯的反應,徑自
61、這鏈子怎麼回事兒?(大結局) ...
說:“我記得,老宮人和曆了三朝的大臣們都說過,父皇年輕的時候,可是個才子。當然,這可不是人家隨便誇誇而已。聽說父皇當年還是太子的時候,曾經掩了姓名身份去報科舉,結果中了前三,不過到了殿試的時候,倒是被我皇爺爺,也就是當時的皇上給狠狠批了一頓。批歸批,我想,皇爺爺當年一定心裏暗暗得意不已。”
即墨雙手托了腮,娓娓說著那時的過往:“不過呢,後來大家也都知道,父皇不去上朝了。理由說出來,真的挺叫人難受的。因為父皇當年喜歡上了一個女子,封了嬪、又封了妃,再到後來,朝臣們因為那女子出生不好,硬是幹涉後宮的私事兒。父皇是個倔強的人,與大臣們明裏暗裏地又有了各色分歧,最後,幹脆就不上朝了,算是和朝臣們死扛~~~”
苦笑著皺了眉:“當然,父皇這樣做並不聰明。不過,那時候的朝臣們也逼得太急了。想透了,不過是皇室的家務事。說不定,若不幹涉阻撓,父皇對馮貴妃也就這麼一點點淡了。後宮起了點風波,總會再平靜下來的。如今可好,管得太多反而亡國了。”
蘇赫巴魯剛要開口,即墨微微搖了頭,示意他不必再說,隻是補了一句:“不過可汗的性子不若父皇那麼倔強,也不像父皇那麼鑽牛角尖。我想,這樣的事情是怎麼都不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