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沐風有些後悔,沒有自己的姐姐在,他決斷這些事情時,果然還是有些失策。司徒家族這些年發展下來,隻有在司徒沐風手裏時才是最強盛的,相信這和司徒沐風的姐姐有必然的聯係。
雖然司徒沐風都離去了,但這一次拜堂還是必須要進行下去。司儀還在裝模作樣地讓兩人拜堂,這次青禾並沒有搗亂。
經過了剛剛的鬧劇,人們都感覺興趣缺缺,也不想再看接下來的鬧洞房了。
司徒蘭月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情非常不好,嘴裏還罵罵咧咧:“這兩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兩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憑什麼他們能夠繼承司徒家族?”
一個丫鬟恭恭敬敬地走過來,給她送來更換的衣服。這些丫鬟們經常被司徒蘭月欺辱,打罵。見到司徒蘭月似乎是心情不好,她的手就不由得顫抖起來,還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桌子上的茶壺茶杯被撞的嘩啦啦地響。
司徒蘭月心中的怒火正沒處發泄,見這個惹事鬼進來,頓時就想把火撒到她身上。
司徒蘭月瞪著那丫鬟:“你是對我有不滿?你莫不是想要造反?”
那丫鬟端著衣服,低著頭,不敢回話。
司徒蘭月依舊故意刁難:“這幾天沒打你,你是不是想要找打了?”
丫鬟低著頭,眼淚在眼眶之中不停打轉,但她還是隻能用十分卑微的語氣:“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蘭月冷哼:“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犯了錯,用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全部解決了?”
“小姐,我……”她話還沒說出來,忽然聽到“啪”的一聲,司徒蘭月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臉上。
那丫鬟左手捂著臉,低著頭還是不敢回話。因為她知道司徒蘭月的性格,如果她回話,對方隻會更加生氣。惹得司徒蘭月生氣的下場,她想起來之前因為做的菜不符合司徒蘭月胃口,還頂了一句嘴的那個廚子,他被砍了一隻手,這一輩子估計都再也做不了廚子了。
司徒蘭月看丫鬟一隻手捂著左臉,隻用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衣服,又是“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你,給我去院子裏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起來。”
那丫鬟放下司徒蘭月的衣服,低著頭含淚走了出去。在院子裏找了個角落,跪在那裏。她身邊還有兩個人丫鬟,似乎都是得罪了司徒蘭月。
那丫鬟出去後,又有另一名中年女子走進來。中年女人衝著院子裏跪著的人看了一眼,麵無表情就進了屋子。
司徒蘭月還以為那個丫鬟又回來了,正想要發火,但看她清楚來人後,又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母上,您怎麼來了。”
那中年女子臉色白得嚇人,其實是她在臉上上塗滿了粉,她想掩飾歲月對自己的侵蝕,隻是這種妝容並不能使她看起來顯得年輕,反而為她增添了一種奇怪而又滲人的感覺。
女子的手上有著一些傷痕,似乎在訴說著她曾經的生活過得多麼艱辛。女子進屋之後,看見自己的女兒時表情便改變了,她擠出一個滲人的笑容。
“蘭月,你怎麼又在生這麼大的氣。你放心,司徒家族的未來,一定能不如你。當初我們和那個大門派約定好了的婚事,隻要他過來,我們就是大門派的人了。那個司徒嘉不過就是一個隻會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罷了,司徒家族在他手裏,又怎麼能和我們相比。”
中年女子冷笑,手中的手絹放到嘴邊,這個動作看起來不僅僅不優雅,反而顯得十分做作,“至於那個周芷涵,咱們可不能讓她過得那麼輕鬆啊,第一次來我司徒家族,得給她點顏色看看。”